士兵:“……”
同樣與詭異奇妙的氛圍融為一體。
索性他是個傳信的,武不就和宣似沒想難為他。
士兵報告道:“稟告陛下,丞相,禮部尚書,戶部尚書,工部尚書等官員往皇城趕來,要來……拜見武將軍。”
空氣一時間有些窒息。
宣似的目光略微抬起來。
武不就當即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陛下,卑臣就是個混賬玩意兒。”
“嗬。”宣似露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對武不就說道:“你的賬改日再算,至於這些官員,來就來吧。”
宣似嘴角輕勾,“朕等著。”
半個時辰後,一眾黑壓壓的官員趕了過來,當看到站在武不就麵前的皇帝時,都愣了一下。
小皇帝怎麼還沒死?
武不就還比殺了他?
他們還沒想到個所以然,有士兵嗬斥道:“跪下!”
有的官員被這麼一嚇,跪倒在地,渾身顫抖。有的人還端端站著,於是就有士兵上來,用棍棒敲斷他們的腿。
個個麵色難看。
宣似緩緩走到他們麵前,“啪啪啪”鼓掌,“瞧瞧,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朕還沒死呢,就等著另立新君。”
他的聲音不大,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感覺,哪像是幾個時辰前喝得一塌糊塗的昏君?再看武不就一副恭敬的模樣……
難道這一切都是小皇帝的安排?他們的後背止不住生出寒意。
恐懼的氣息不斷彌漫。
“砰——”
已經有大臣跪下磕頭,磕得滿頭鮮血,眼淚鼻涕一臉,“陛下,陛下饒命啊。”
“砰——”
陸陸續續的有人磕起頭來,求著宣似饒他們一麵。
宣似靜靜地看著,等他們磕累了,磕頭的聲音小了,他問道:“磕完了?”
磕頭的聲音愈發響亮了。
“停吧。”宣似說道。
大臣們眼裡閃爍希望的光。
誰知道宣似對武不就說道:“趕緊殺了。”
大臣們目光赤紅,咒毒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們身後的侍衛已經舉起刀,手起刀落,人頭落地。
一陣風吹來,空氣裡傳來血腥味。
宣似說道:“武不就,你覺得這些人該死嗎?”
此時的武不就有些迷茫。
宣似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張紙。
紙上是武不催的筆跡。
武不就拆開信,看完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信中把宣軍的中毒一事寫的明明白白。
宣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些大臣,該死。”
他轉而說道:“朕隻殺該殺的人。”
武不就身體一震,重聲道:“是,陛下!”
宣似說道:“現在召集所有大臣,讓他們一人拿一個人頭,跟朕一起去攝政王府。”
他語氣平常,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有士兵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之前誰說陛下的是昏君的?嗬嗬,都是群目光短淺的人,被陛下的偽裝欺騙。
就陛下這強硬果決的手段,天生都是做皇帝的料。
而另一邊,攝政王府。
竹林陰翳,月亮高懸,周圍安靜的不像話。
至少在表麵上是這樣的。
而內室……
“啊……”
“不成,不成,你……”
昏黃的燭光下,飄著柔軟的輕紗,月光皎潔,找亮窗子的角落,隱隱能看出精致的繡花鞋和男子的黑靴。
床下,是一對同等雪白的身體。
像蛇一樣糾纏。
**初歇,文不成撕掉輕紗堪堪遮住花小棠裸露的身體,他準備起身,想要穿上衣服,聽一下半個時辰前來傳信的奴才。
可沒起來,文不成就被白雪似的胳膊纏住脖頸,沾著花香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
“不成哥哥,你,你疼疼棠棠吧。”
“陪陪我,棠棠不能沒有你。”
文不成耳朵燒紅,“棠棠,聽話,我有事情做,我……”
他還沒說完,花小棠已經撲在胸膛哭了起來,哭濕了他一脊背。
“不成哥哥,你又要拋棄棠棠了嗎?棠棠保證,棠棠會乖乖聽你的話,不成哥哥……”
“不要再說不認識棠棠了!”
文不成心口一痛,知道是今天晚宴傷害了花小棠,即使晚上已經把人帶回身邊,可花小棠還是怕,怕自己被拋棄,甚至還主動獻身。
歸根結底,還是他的錯。
文不成主動摟住花小棠,細聲安慰,而花小棠趁機又勾著人做了起來。
儘興之際,門突然撞開。
宣似笑盈盈說道:“攝政王,朕的女人玩起來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