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優雅自如。
這樣任誰看來,他們都是一對相愛的情侶。
一路而來,於甘甘都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
直到他們離開了眾人的視線,才笑笑出聲說:“戲已經演完了,你可以鬆手了。”
方知寒依舊緊緊地握著,唇角的弧度微微一翹:“誰告訴你在演戲?”
於甘甘眼珠子狡黠一轉。
下一秒吃疼般“嘶”了一聲,難受地道:“不管是不是演戲,你能不能先鬆鬆手,你再這樣下去,我的腰可能要斷了。”
方知寒眼眯微微一眯,隨即鬆開了手。
手心突然消失的觸感,令他心頭升起一抹難以言喻的感覺。
於甘甘又道:“前麵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坐坐吧,正好聊一下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我問了一下醫生,我是真的失憶了,什麼也想不起來。”
方知寒深深看了她一眼,那銳利的目光好像要將她看穿一般。
於甘甘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有一種自個兒是他籠子裡獵物的感覺。
太糟糕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好像一個世紀的漫長等待。
於甘甘還以為方知寒不會出聲時,聽到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帶著她來到了停車場。
看著麵前的車,於甘甘有些意外。
上午看他裝逼的,來醫院還帶倆保鏢,跟個霸道總裁一樣,她還以為他座架應該會是蘭博基尼,邁巴赫,勞斯萊斯什麼的。
結果居然是一部破吉普。
這丫,到底什麼人?
是霸道總裁裡麵那種高冷傲嬌壕?
還是鄉村生活裡的亞曆山大王鐵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