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梭兩可的回答,於甘甘猜不透他這話的意思。
是回避她的問題,還是告訴她,就算領證了,但醫館依舊是你的。
剛才她就不應該先提醫館的事,而應該直接問他,他們倆到底結沒結婚,有沒有領證。
或許,她應該帶著他一起去趟民政局。
如果她沒有失憶,那他們就是兩個陌生人。
這是必然在弄明白的。
車子停在小區裡,於甘甘剛剛推開車門又縮了回來,外麵還下著大雨,停車的地方離公寓有一段距離。
於甘甘把包舉起遮著頭,準備直接衝過去。
就看到方知寒打開雨,從車裡下來,一直麵無情的男人,看到她站在雨裡,不悅地眯了眯眼,冷冷道:“那麼急乾什麼?沒見到下雨。”
他用力一甩車門,快步走到她身邊,然後將她拉到自己雨傘下。
“你帶雨傘了啊,”兩人離的很近很近,於甘甘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兩步,可是往後又會淋到雨。
“站好。”方知寒又將她拉了回來。
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將她護在自己懷裡,不被雨淋濕著。
於甘甘身體有些僵硬,垂著眼眸不敢看方知寒,男人緊緊抱著她,滾燙的身體灼熱的嚇人。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又加速,心慌而心亂,激動而又不安,這樣的跳動與這樣的節奏,在她的人生裡似乎隻有遇上方知寒時才會有。
其他任何時候,就算再緊張再惶恐,似乎都不是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