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於甘甘的目光一直盯著車窗外,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失落感。
陸雪臣抽空看她一眼,覺得小姑娘蠻慘的。
想著方知寒應該會安慰兩句,結果姓方的還是老樣子。
神色冷峻,麵無表情,一點兒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回到家後,陸雪臣看著於甘甘嘻皮笑臉道:“錄音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但你想解決這個麻煩,小爺我可以幫你。”
姓方的不仁,但是他不能不義,算了,幫姓方的安慰一下小姑娘。
“謝謝,但是不用了,”於甘甘對他微微一笑。
她沒想事情就這麼算了,但是要怎麼做她還需要好好想想,希望能夠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同時又可以知道師父失蹤,到底是不是與他們有關。
不過陸雪臣,他這個人還蠻好的。
於甘甘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了:“陸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失眠,還口舌生瘡,看到女人心煩,而看到男人就有一種……”
她下意識瞅了一眼方知寒。
意味深深地笑了笑,又對陸雪臣道:“……欲望的衝動。”
陸雪臣剛剛喝下一口水,還沒來不及咽下去,就被於甘甘的話驚悚地咳了出來。
他拿紙巾擦嘴,就好像聽到天方夜談一樣,音色都有些破了:“你在瞎說什麼?!”
方知寒算是明白於甘甘剛才那一眼是什麼意思了。
他抬手狠狠揉搓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將她的頭發都弄亂了,說了三個字:“小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