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坐回車裡,朝著於甘甘彎了彎唇角,便驅著車子離開了。
大伯和何菀芯從頭到尾,誰也沒有不依不饒,彆說什麼賠撞車的錢了,連一個憤怒眼色都不敢給了。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離開大伯家的小區都好一會兒,方知寒也沒有要告訴於甘甘,他最後和大伯說了什麼話。
於甘甘很好奇。
想問。
又不好問。
她呼了一口氣,輕輕說道:“雖然剛才你撞何菀芯的車,是很霸道很帥氣很威風,但是也很嚇人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說的就是這個,你看她的車壞了,但你的車也傷了,而且,萬一弄不好,把人都撞壞了怎麼辦?”
方知寒一身冷傲,一字一句淡淡道:“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狠狠記住,有些人不是她能動的。”
於甘甘聞言,心裡一陣意動。
方知寒是因為何菀芯讓人綁架她,所以才會開車撞上去?
是警告。
也是報複。
如果何菀芯是個男人,他估計直接讓人揍她一頓,可何菀芯是個女人,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打女人,所以才會開車撞上去。
這最狠,也最能讓對方長記性。
於甘甘雙手捧著臉忍了幾下,最後沒有忍住,扭頭問了一句:“那你剛才離開時,是說了什麼威脅他們的話?把他們嚇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