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甘甘緘默了片刻,笑著站了起來,笑意有些乾澀:“行,時間也不早了,那就早點休息吧。”
有些話他根本不想告訴她,她再問也沒有用。
她從方知寒身邊經過的時候,方知寒手動了動,似乎是有些不受控製,想要去握住於甘甘的手。
可是於甘甘走的太快了,他隻握住了一片衣角。
薄薄的衣角從他修長的指間滑過,隻留下似有若無的摩挲感。
方知寒抬起手,驀然怔神,片刻後他抬起手抵在唇瓣處虔誠一吻:“魚兒………”
輕若遊絲的兩個字,溫柔似水不見尾音。
……
於甘甘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著呆。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地,可路途中卻像飲了一杯烈酒,激蕩心肺,辛辣刺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她和方知寒的關係,方知寒已經明確告訴過她,師父的失蹤和他沒有關係,他也不會傷害她和她師父,那麼關於他到底要做什麼,她是不是也沒必要非知道不可以呢?
這問題好像是雞生蛋,還蛋生雞一樣。
沒有答案。
於甘甘過兩天就要去京都,宋茶白休息來看她,還給她燉了骨頭湯,“昨天晚上,你貼著方知寒的襯衣檢驗的結果怎麼樣?”
她用胳膊撞了撞於甘甘,一臉的曖昧。
正在喝湯的於甘甘,差點兒嗆到了。
她昨兒個看到那份調查資料後,都已經完全忘記這事兒了。
宋茶白隻當她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調侃道:“彆不好意思,我們都是青春美少女,若愛了是正常的,也根本沒必要控製什麼的,我支持你去京都前,先把人給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