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笑著回道:“當然認識了,還曾有幸一起交流過,你爺爺以前可是禦醫堂的大國手,後麵他身體不太好,就回老家休養了,之後就沒再見過。”
於甘甘姓於,他一直往於姓上麵去猜想了,沒有想到他爺爺居然是何承首。
他感歎了:“這也就難怪,你會金針了。”
薑老爺子輕輕咳了一聲:“我怎麼沒聽到禦醫堂有個名醫叫何承首?”
黃老問道:“那您可知道有名的中醫大國手,蔡老?”
老爺子點頭:“這個自然是知道的。”
“何老就是這位蔡老的弟子,蔡老本身是不會金針的,所以他出診的時候必然要帶上這位會針灸的徒弟,當然他也同樣的傾囊相授,將自己畢生醫學都傳給何老,兩人隻相差十歲,說他們是師徒,卻更像是朋友,猶如伯牙與子期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情,蔡老過世之後,何老大病一場,之後就回家了,雖然多年後沒有再見過麵,但我聽說他在家鄉開了一間醫館。”
“蔡老不會針灸,那這個何老的針灸術和誰學的?
“聽說是祖傳的,他針刺時手法非常特彆,手法的運用和留針時間的長短也很是講究,跟據病人的身體來判斷用會手法,有徐疾補瀉、提插補瀉、撚轉補瀉等等。”
黃老說著,笑看向於甘甘:“看來,你已經儘得你爺爺的真傳。”
於甘甘太過震驚了,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爺爺有什麼名望,印象裡的爺爺真的隻是一個很普通的老爺爺,她一直覺得爺爺,隻是一個小城市裡的老中醫。
她恍惚回神,輕聲回道:“爺爺對我,是傾囊相授。”
黃老又笑看於甘甘問道:“你爺爺可還好?”
於甘甘眼眸暗了暗,有點心酸地說道:“我爺爺兩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黃老臉色一變,可惜之餘也安慰著於甘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