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剛才手裡的感覺怎麼會那麼奇怪,畢竟她是個學醫的人,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反應還是了解的。
不過作為醫生,她也能立刻確定昨天晚上兩人滾了許久,要做的好像都做了,但繁衍後代的原始運動並沒有做到底。
清晨的男人最可怕,情欲一撩就起。
昨晚沒繼續完的,今早要繼續嗎?
不行,絕對不行的。
於甘甘先發製人:“方知寒,你到底乾了什麼?”
“你說呢?”
剛剛睡醒的男人,嗓音暗啞性感,落在耳間酥軟了渾身的骨頭。
灼熱的氣息噴薄臉上,引得她身體微微發顫,好似春水消融,忍不住想要蜷縮身體。
於甘甘揪著一顆心,窘迫道:“你真的太過份了,怎麼可以趁著我喝醉就占我便宜。”
她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結果男人更實地壓在她身上:“怎麼,睡了不想負責?”
於甘甘懵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問道:“怎麼就睡了不想負責,明明是我喝醉了,是你……”
“是你抱著我睡了一個晚上……”方知寒低沉的聲音,非常的堅定,“喝醉了你不記得,那你醒來的時候在做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應該不需要我說什麼了?”
於甘甘小臉緋紅蔓延至耳根處,“彆說我沒有真睡你,就算真睡了,吃虧的人也應該是我啊。”
方知寒一臉無奈,坐起身:“算了,我已經習慣了。”
她怎麼被說成了一個,始亂終棄的渣女。
於甘甘頓時氣得狠,眼睛瞪得圓圓的。
她從床上起身,怒不可遏道:“你之前是為了查你爸爸的凶案,所以才會說你是我老公,在這之前,我跟你壓根兒就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