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洲笑了,媚眼妖豔如畫,她說道:“方先生那邊提供了一份證據,可以證明薑柏安一直與喬家旗下的醫院進行非法試藥,這次薑柏安跑不了,喬家醫院和喬家的幾個責任人也都跑不了。”
於甘甘連日來精神繃緊,在此刻徹底放鬆了,她再也不用擔憂這些人傷害師父了。
方知寒也不知道樣了?
當時她和師父來了警局,方知寒是去了醫院,口供應該也在醫院錄了,不會再來這邊來了。
於甘甘將何時歸送回家,她下車之後讓司機彆走,稍微等她一會兒。
她看著何時歸說,“美人師父,你回去傷口擦點藥,然後早點休息,我會看一下方知寒,他救我受了傷。”
何時歸點了點頭:“他救了你,我們自然是要感謝他的,但是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你今天也很累了,不於好好休息,明天師父陪你去謝謝方先生。”
“不用了,美人師父,我自己去就可以,你早點休息,我走了。”
於甘甘笑著又坐上車,對著車外的何時歸揮了揮手。
當車影消失在眼底,何時歸臉上淡雅的笑容凝固。
他抬頭看著昏暗的天空。
瑟瑟的寒風呼嘯而過,吹起落葉飄零,刮得衣影飛揚,卷起無限寂寥。
他站在原地定了許久,這才若無其事地轉身,一步一步優雅從容,慢慢地走進公寓。
於甘甘在路上就打了方知寒的電話,電話是林森接的,方知寒手上的傷口有些深,他這會兒正在醫院縫合。
車子一停到醫院門票,於甘甘便跑了進去,到了急診樓,一眼便看到坐在通道外麵的林森。
她快速跑了上去:“五木,方知寒的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