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vip重症監護室,躺著一個受傷昏迷的男人,床頭監護儀上的心跳數心律數氧飽和數,都控製在正常的範圍內,但是病床上的男人就是不醒。
薑世勝風塵仆仆回國,衣冠整齊,一向往後梳的頭發,就算用蠟固定了,此刻依舊有些淩亂不堪。
他看著躺在病床的男人,身體緩動了幾下,大受打擊。
旁邊的鐘海堂,伸手攙扶著他:“姐夫,你小心點。”
薑世勝緩了一口氣,對著病房裡的男人,略顯艱難地喊了一聲:“柏安……”
鐘海堂悲慘地哭訴著:“姐夫,醫生說柏安的情況不容樂觀,車子衝下山坡時腦部受到強烈撞擊,出具體什麼時候醒來,他們也不知道,姐夫,柏安怎麼那麼慘,都怪那麼個方知寒。”
薑世勝雙眼泛著紅,聲音有些顫抖:“醫生的意思是說柏安會成為植物人?”
鐘海堂搖著頭:“醫生說和植物人還是有些區彆的,植物人是呼吸、脈搏、血壓,體溫都可能是正常的,隻是沒有任何言語、意識和思維能力,但是安少極有可能是腦死亡。”
薑世勝一臉悲痛:“我離開的時候不是交待過他,讓他和方知寒好好相處!”
“姐夫,你是不知道,柏安不是不想和方知寒好好相處,是這方知寒逼人太甚,柏安完全是就被方知寒設局害的,這個方知寒真的是太狠了,完全不顧手足之情,姐夫,你可以一定要給柏安報仇。”
薑世勝雙眼發戲,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冷冷地看著看在不遠,薑柏安原先的兩個助理,“我不是讓你們看著他嘛?”
“薑總,我們都勸了安少,安和保健出事後,安少就越來越偏激,他一天到晚想找方知寒報仇,我們的話他根本不聽,柏安開車撞下山的事我們也是事後也知道。”
兩個助理都低著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