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甘甘房門被她摔上了,方知寒摸了摸鼻子,表情恢複如常的淡漠,轉身看向隔著一個小院的何時歸,禮貌地笑著點頭,算是打招呼。
何時歸在方知寒要走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我們明天就會回白陽市。”
這看似在報行程,實則也是在告訴何時歸,於甘甘的歸屬並不是他。
方知寒聲音平靜地回道:“我知道,她喜歡在哪裡,我們便在哪裡。”
聰明的男人,豪無攻擊的回答,卻是霸道的宣告。
方知寒要走的時候,突然又停下步子,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道:“謝謝你們養育你照顧她,給她一個溫馨舒適的家,她很信任你,很尊重你,這份信任與尊重,我也會與她一起擁有。”
對著何時歸感謝般點頭,方知寒便邁步離開了。
成熟穩重,溫文爾雅的男人,突然間煩鬱暴躁。
話說的好聽,語氣又那麼真摯與誠懇。
可看似感謝的話似炫耀,似警告,炫耀於甘甘以後都是她的,警告他不要妄想破壞那份信任與尊重。
好氣啊!
可卻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甚至於還要大方微笑,這是男人的風度。
雪停了,太陽出來了,暖暖的陽光落在他身上,可臉上卻冷漠的沒有一點溫度。
用早餐的時候,於甘甘有些不太好意思看何時歸的眼睛,被朋友看到她和方知寒這麼親密,她都會不好意思,更不要說那個人是自己的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