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多都是她說他聽。
此刻她沉默了，兩人之間的氛圍一時之間特彆清冷。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於甘甘心裡酸酸的，實在是不太想說什麼，她怕自己一個心情不好就發脾氣。
“繼續聊電影……”方知寒定定看著她，就是不鬆手。
“不聊了，沒有什麼好聊的。”於甘甘控製情緒，掙脫自己的手，“而且我困了。”
方知寒淡淡勾唇，目光深邃如海看到她，聲音突然懶懶地“哦”了一聲，緩存了半響，然後才道：“吃醋了？”
尾音上挑，是疑問句，卻更是肯定句。
於甘甘微微一愣。
被人看穿了，她有些惱羞成怒：“一條魚的醋有什麼好吃，你當看美人魚呢，霸道總裁不要白富美，偏花幾億去泡一條魚，再說了我又不是白富美。”
方知寒輕笑出聲了。
男人很少笑，偶爾的笑也是淡笑，輕笑，嘴角含著微笑，此刻是笑出聲了，低沉的嗓音曖昧而又性感，邪魅而又揶揄。
於甘甘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瞪大眼睛怒道：“有什麼好笑的，我告訴你，如果你想選擇顧言渝，那麼請你提前告訴我，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我會和你明明白白地分手。”
方知寒挑眉，疑惑地問：“這麼爽快？”
“做人當然要硬氣一些比較好。”
“你又不是男人，硬不起來才正常。”
男人幽邃的眼眸，帶著一絲淡淡的揶揄，於甘甘愣了一下，隨即小臉便紅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