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裡還是不理他,是夜她都還想和方知寒分床而睡,這下子方知寒可不依了,直接強迫抱著她的肩膀,摟在懷裡說道:“再鼓著腮子,怕是要成生氣包了。”
於甘甘懟回去:“你才生氣包,你全家都是生氣包!”
“我全家除了你沒有人是生氣包!”
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但被於甘甘打開了。
於甘甘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說道:“你不喜歡生氣包可以選擇彆人啊,我看你桃花可旺了,比如今天晚宴上那位淩小姐,長相美豔可不比家羽差,和英俊帥氣的你站在一起,剛好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方知寒聞言,瞬間笑了:“吃醋了?”
於甘甘立刻否認:“沒有!”
方知寒語調上揚了幾分,笑得萬分愉悅:“好,你說沒有就沒有,我吃醋總行了吧。”
這麼哄,但於甘甘還是不高興。
她推開她,坐直身體,嚴肅地問方知寒:“那天我明明給你看了的請帖,請帖上麵的名字還有宴會的地址,你肯定一看就知道是誰,可是你居然不告訴我,還騙我要去出差,你什麼意思?存心耍著我玩兒?!”
方知寒勾唇:“我說了,回家會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
於甘甘攤手:“但是我們回來那麼久了,澡都洗了,覺都準備睡了,你也沒有告訴我啊?”
“那是你不理我。”
“我不理你你就說?我看你就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