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玲看到顧琛出來，立刻滿麵笑容地喊了一句：“爸。”
顧琛看到眸色冰冷。
那一年她救了他，所以他一直寵著她，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可是此刻對她，卻是提不起半分喜愛。
她算不上鳩占鵲巢占了小魚的一切，但是她能有現在的生活全部都是因為小魚。
結果，她卻想慫恿淩妮去殺於甘甘。
一想到她對於甘甘那險惡的用心，顧琛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膈應，怎麼都沒有辦法，再拿她當成女兒看待。
顧書玲全然不知顧琛心裡的想法，看到顧琛蒼白有臉色，立刻關心地問道：“爸，你是怎麼了，臉色有點不對勁，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顧琛推開了她扶過來的手，帶著幾分冷漠從她身邊經過，大步流星向前。
顧書玲愣了愣，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她隻以為是淩妮潑她茶水的事，還在讓顧琛生氣，更加覺得顧琛，從來沒真當她是女兒，頓時失望透頂，但更多的是心急，憤怒的同時又害怕，顧琛以後連表麵功夫也不做。
她趕緊追了上去：“爸爸……”
顧琛已經坐上車離開，顧書玲追上來時，隻看到了絕塵離去的車尾。
她狠狠地跺了幾下腳，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你個老不死的！”
顧琛一種而來，他的心情悲慟緊張、欣喜惶恐，複雜至極。
他遠遠地看著從禦醫堂出來的於甘甘，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