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不和她計較了。
於甘甘問道:“痛經?!”
張怡雪連連點頭:“對啊,而且她這一次比以前更痛了,你上次不是說有辦法嗎?你趕緊幫她治治罷。”
於甘甘摸了脈後,沉著臉說:“比上次更痛了,這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的,明知道自己有這毛病,還不知道忌口與調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這一段時間天天在外麵泡吧喝酒,熬夜晚睡?!”
張怡雪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淩妮,然後悄悄地點了幾下頭。
淩妮抽泣兩聲,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你把我的寒哥搶走了,還不許我去酒吧發泄一下嗎?”
“不要為自己的放縱找借口,我看你是自己想玩吧,”於甘甘指了指診室的布簾後麵,“行了,去裡麵躺著。”
“躺著乾什麼啊?”張雪怡輕問。
“她在乾什麼的?”於甘甘笑問。
“哦,”張怡雪恍然大悟,趕緊扶著淩妮到,走到布簾後麵,在裡麵的病床上麵躺下。
淩妮躺在床上卷縮著身體,“不是開藥就可以了嗎?”
於甘甘將放了藥箱的推車推了進去,然後打開針灸袋,“你現在痛成這樣,光吃藥怎麼行。”
張怡雪好奇地望了推車一圈,然後問道:“那個,這是要紮針嗎?會不會很痛啊。”
淩妮立刻回了一句:“不要,我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