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往後靠在椅子上：“按理來說應該不太可能，二叔一直不放棄這個項目，就是知道這個項目的價值，那他又怎麼可能隨便泄露出去。”
“這個項目目前隻是半成品，也有可能是他覺得無法完成，還不如直接賣掉能掙是多少？”
於甘甘的猜測，令方知寒勾了勾唇：“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好。”
這話一出，於甘甘便沉下了臉，不悅地撇了撇嘴，嘀咕著：“我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覺得我礙你的事，嫌棄我是個麻煩精，行了，我回去了。”
她說著起身，這身起了一半就被方知寒拽住手腕，微微一拉令她坐到他腿上，“瞎說什麼？”
於甘甘被捆在懷裡起不來，身體往後，手撐著桌子，“難道不是嗎？每次都說什麼都告訴我，結果總是說一半藏一半。”
方知寒無奈對上她的目光：“事情太過複雜，而且太多隻是猜測，等我證實了一切再和你說。”
於甘甘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想聽你的猜測，說嘛說嘛。”
她語氣嬌嬌的，坐在他腿上搖了搖身體朝他撒嬌，方知寒眸色幽暗，妥協地說了出來：“最近一段時間，我發現我父親的死可能並不是表麵所看到的那樣。”
不是表麵所看到的那樣？薑世勝不是都已經認罪了嗎？於甘甘定定地看著方知寒嚴肅的臉，心頭突然間一個縈繞離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