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再加上你剛才的遺言,你爸看在你的麵子上,肯定不會和我離婚的,”朱玉露執著地說著。
“你也算是看著方知寒長大,你覺得方知寒知道我打了這麼電話給我爸,會不會懷疑你和綁架我的事有關係,如果我死了,方知寒不管有沒有證據,隻要他懷疑你,他就一定會整死你,會讓你生不如死給我報仇,你承受了所有的怒火,可是錢先生呢,他等會兒應該會坐船離境,直接去公海,離境之後誰知道他會哪裡,方知寒找不到,自然會將所有努火和仇恨,都發泄到你身上!”
於甘甘說著,玩味地笑了笑:“所以我才說啊,他就是拿你當替死鬼的,早就算計好了把綁架我的事全部都栽到你頭上,讓方知寒找你報仇。”
朱玉露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錢大生垂在身邊雙手死死地攥住,眼底滑過幾抹冷厲陰沉之色,
他抬手鼓起掌來:“不錯,真不虧是白陽醫大,以第一名畢業的優秀生,聽說你的心理學修可是滿分,果然高材生就是不一樣,從我們進來就開始布局,一步一步地達到離間我們的效果。”
朱玉露看向錢大生:“你說她在演戲。”
於甘甘無辜地道:“我演什麼戲啊,我從頭到尾都是你們砧板上的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反倒是錢先生可是心理學的高手,玩弄人心於股掌之間,讓他們乖乖聽話,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