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青很快明白怎麼回事了,丁嘉洛不在乎票房有更高遠的打算,西門櫻現在恐怕也想通了,賠錢怕什麼,賠了錢正好找茬強行接手弟弟的生意,可以同時在文娛產業和培訓教育領域圈錢。
看來這位更狠,怪不得放西門雄回去任他繼續玩。
雖然丁嘉洛和西門櫻互不了解對方的計劃,卻都想玩一招螳螂撲蟬,想法驚人一致,看來國外的教育真有問題。
十年後這樣的人更多,從搞網站玩互聯網泡沫開始,一直到後期共享汽車、單車,甚至充電寶都有人圈,而且其中也不乏年輕漂亮的女性。
看來勞力士金表是搞好關係的見麵禮,相對國內當時的收入,也算看得起蘇長青了。
“我明白您說的勇於嘗試,”既然如此也彆浪費時間兜圈子了,蘇長青乾脆挑明了這些人圈錢的小九九,最後說:“其實影視業搞資本操作還有更隱蔽的玩法,比如影片公映後可以再投入一筆錢到處去包場,保證票房大賣,幾部片子下來連假賬都不用做就能把自己包裝成行業翹楚,然後申請上市。”
其實這一招一直挺好用,直到二十多年後才在網絡監督下頻頻爆雷。
他看著西門櫻:“目前一些海歸精英把圈錢損招帶回了國內,或許要到十年二十年之後民眾才能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但我想即便到那時這些招數也還管用,連手法都未必改變,隻是投入更大了許多。”
西門櫻十分意外,沒想到蘇長青居然門清,也打開天窗了:“蘇導果然青年才俊,思路如此清晰,看來我們未來有很大合作空間。”
蘇長青搖搖頭:“如果玩爛招賺錢,我有比這些都更高明的,根本沒必要跑北京來開工作室,尤其不會乾這種占山頭等著收編的勾當。”
西門櫻早聽出他的抗拒,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您的意思是不參與資本操作?”
“沒錯。”
“那你要乾什麼?”
這話問得奇怪,好像聰明人就該耍小聰明,不然聰明個什麼勁。
“當然是老老實實做我的工作室,認認真真拍電影。”
這話太酸臭了,聽著像屁話,西門櫻表情就像聞到了臭屁:“可這並不衝突吧,您安心拍您的電影,其他的交給我們專業人士。”
蘇長青不想和不想乾的人談情懷談理想,現在談理想的確實太像騙子了,乾脆直截了當說明來意:“考慮票房原本是投資人的事,不過我自認是西門雄的朋友,作為導演也應該對作品的商業前景負責,今天來找您就是想辦法保證這部片子盈利。”
國外一直都是投資人負責考慮票房,導演隻受雇拍片,蘇長青的操心在西門櫻看來有點多管閒事。
換了杜可可也會這麼認為,國內現在的導演都是電影廠的員工,拍片子就是上班下班,準時準點不遲到就行了,沒多餘責任問題,不過二十多年後,經過多年高速發展,國內這方麵已與國外完全不同,導演權限變得很大,得對作品負全責。
蘇長青眼下乾的事有點超前了。
西門櫻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您想如何挽救?”
蘇長青想了想,選了個切入點:“您看過梁家輝主演的《情人》麼?”
“對不起,我很少看電影。”
“劇情很簡單,是根據某個法國女作家回憶錄改編的,大概是說她二十年代年輕時來到東方,在西貢愛上了一個中華帥闊少,然後各種發騷,總體看算是個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你可以找來看看,裡麵有梁家輝的……”
蘇長青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又白又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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