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妻子經過我的批評教育,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也原諒了她。
夜幕降臨,妻子沐浴後穿著一套雪白的內衣,純潔得如同天使。
她坐在床頭,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太單純了,以為世界上真有純潔的男女友誼呢。”
我充滿愛意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的小傻瓜。”
這篇文章蘇長青差點看吐了,但又忍不住默默看了好幾遍,從此心理就有了陰影:“所謂愛情,不過是件無聊的事。”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閒,多少同林鳥,已成了分飛燕,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戀……
1234567,我的朋友在哪裡……
雖然柳雨菲不是那種傻逼,可問這個蘇長青還是煩了:“你最近是不是受了啥刺激,為什麼問這種無聊問題,咱們兩個不就挺純潔的嗎?”
柳雨菲歎了口氣:“我也知道這問題很蠢很無聊,你回答不了就不問了,不過……哥,我們之間能不能一直保持純潔的兄妹關係?”
蘇長青有些哭笑不得:“你什麼意思,演黑天鵝也魔怔了,突然對兄妹關係沒信心了?”
“我這是在坦承交流,”柳雨菲一臉無奈:“我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兩麵三刀腳踏兩條船,甚至可能幾條船,哥,我們倆發誓保持純潔的兄妹關係,你說好不好?”
這是中了什麼邪,需要進一步確認關係?
兩人在日本再怎麼親密都沒出過事,怎麼突然有了這個顧慮?
蘇長青上下看了柳雨菲好一會:“你看出什麼苗頭了,感覺我要對你下手?”
柳雨菲趕緊否認:“那倒是沒有,我隻是希望得到一個保證,大家先有個共識,那麼接下去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至於誤解。”
原來她是有話要說,但又擔心蘇長青誤會,於是兜了個圈子。
“你這麼折騰累不累,到底想說什麼?”
“那你答應了我們永遠是好兄妹?”
“好,我們永遠是好兄妹,你到底想說什麼?”
柳雨菲難得有點扭捏了:“接下去我要和穆沐拍吻戲,這挺尷尬的,最好能一次成功,可我……”
蘇長青看她的熊樣就猜到了:“你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不至於連接吻也不會吧?”
柳雨菲有點臉紅了:“也不是說不會,就是沒試過,擔心出洋相。”
“你的意思是我們兄妹先練練?”
“誰這麼說了,胡說八道什麼呢,”柳雨菲有點惱羞成怒:“我剛才說那麼多就是怕誤解,怕你以為我在勾引,怎麼還這樣?!”
這可就是對蘇長青的不信任了,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否則坦然說一句:“哥,我不懂吻戲,你能指導我一下嗎?我想一次把那場戲拍過了。”
不過……這麼說好像也很怪,恐怕隻有老手才說得出口。
而老手也沒必要請教了。
“這事不是很簡單嗎,電影裡有的是,照著模仿就是了。”
“我看了好幾部愛情電影,可還是不確定該怎麼做,這種戲總不能一遍遍試吧,我和穆沐都會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其實直接向我請教就行了,我是導演,說戲是職責所在。”
“我希望你像指導妹妹一樣指導我,而不是指導女演員,”柳雨菲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瞪著蘇長青:“我很清楚你是怎麼和女演員說戲的,明白了嗎?”
這麼說當然明白了,認哥哥妹妹不就這麼回事,潛台詞你可以喜歡我,但不能泡我,認打認挨的虧本買賣。
至於蘇長青與女演員的關係,真有點一言難儘,偏偏柳雨菲全都知道。
“好了,我明白了,你想讓我怎麼指導?”
“你告訴我從頭到尾告訴怎麼做,什麼表情,怎麼動作,咱們先排練嫻熟,拍的時候才能一遍過關。”
“行,這事容易,包教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