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光影年代正文卷第二百三十九章仿佛有心靈感應洛杉磯沒有直達巴黎的航班,蘇長青在紐約轉機飛巴黎後又轉尼斯,最後乘坐大巴進了地中海邊的戛納小城。
舟車勞頓了十幾小時,但時差的原因表上時間卻過了二十多小時,到達時已經是當地時間十八日下午四點多。
世界還是太大了,蘇長青這幾天美洲、歐洲飛來飛去時間感都有些亂了。
戛納是法國南部的小城市,有錢人的蔚藍海岸,世界最奢華和最富有的地區之一,幾百年的經營底蘊深厚,不是後來迪拜的幾幢高樓可以比的。
這裡是世界最大的遊艇停泊地,豪車、名店雲集,七八十年代街邊隨便一個交通事故就已經是法拉利剮蹭保時捷。
戛納是國內的譯法,台灣翻譯成坎城,香港翻譯成康城,所以坎城、康城電影節都是這個。
戛納電影節明天就要開幕,滿街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蔚藍的大海,五公裡長的沙灘,白色的樓房,寬闊的克魯瓦塞特濱海大道,路邊每棵高大橄欖樹、棕櫚樹下都有人席地而坐。
後來蘇長青才知道,電影節期間大量的人就這樣過夜,戛納的酒店很貴,這幾天價格更是不菲,電影看得起,酒店住不起,許多人便隨遇而安自得其樂,大海就是大家的澡堂子。
蘇長青很懷疑就像歐美的許多音樂節一樣,很多人乘機在這放飛自我,乾些飄飄然的事。
神野工作人員早早就預訂了馬斯內丁君悅酒店,但財大氣粗的歐萊雅集團插隊包下了大部分房間,提供給世界各地的品牌代言明星入住,如此一來房間數量就不夠了,最終選擇了隔壁的五洋酒店,距離戛納影節宮隻有百米。
戛納影節宮自然就是舉辦戛納電影節的地方,十五年前才建成,可容納三萬人搞活動,規模比柏林電影宮大許多。
而且也是綜合性廣場,裡麵還有賭場、夜總會以及許多商業服務設施,就在港口邊上,麵朝大海。
電影節即將開幕,影節宮上掛滿了主單元參賽影片的海報,蘇長青看到了《入殮師》。
海報設計很簡潔,隻有穿著黑色西裝馬甲的高倉健跪在哪裡的背影,似乎麵對著其他人看不見的世界。
另外比較醒目的還有《春光乍泄》,血紅的背景,國榮小哥穿著白背心、花格子短褲,與梁朝偉在天台上摟在一起。
這部電影英文名叫《happytogether》,一起快樂,春光乍泄無疑文雅許多。
蘇長青看過這部片子,王家衛風格男同片,拍得不錯。
大衛·蘭道說的沒錯,這屆戛納電影節是亞洲電影主場,最終獲大獎的都是亞洲片,不過這部happytogether沒有拿到金棕櫚,王家衛拿了最佳導演。
蘇長青是奔著金棕櫚來的,競爭目標不是他。
柳雨菲已經到了兩天,之前通話告訴蘇長青《入殮師》在電影節格外受關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導演三個月前剛拿了柏林銀熊,緊接著就參加戛納電影節,操作有點騷。
一個人同一年連著參加評獎,獲獎率是會下降的,畢竟三大歐洲電影節存在競爭關係。
九七年是蘇長青規劃的獲獎之年,再過兩個月《黑天鵝》還要參加威尼斯電影節,更騷的在後頭。
有意思的是影節宮顯然模仿洛杉磯的中國劇院,在大樓前的步行道上也搞了世界各地著名影星和導演的手印。
蘇長青覺得這個沒意思,有些東西有一個就夠了,第二個就嫌多,其實前兩天在中國劇院前瞻仰那些手印足印,他就有種逛墓地的感覺。
已經死了許多年的人,地上浮現他們的手印,好像就要破土而出似的。
梅露蘭·多拉說他想象力太瘋狂,但也因此令人著迷。
大衛·蘭道的晚宴結束後,大家各自離開,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特地對蘇長青作了個打電話的手勢:“保持聯絡。”
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很善於交際,很快就與蘇長青肝膽相照,甚至得意洋洋透露了一個秘密,他正在與黛米摩爾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