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突然換了一首,所有人都起立鼓掌,本屆的評審團以及頒獎嘉賓從側門進來了,蘇長青看到了美豔無匹的阿佳妮。
兩人相對微笑。
反正蘇長青是這麼認為的。
兩人朝夕相處了十天,雖然有日漸曖昧趨向,但還始終保持著大致的有禮有節,即便偶爾言語有點過火,動作有些剮蹭,畢竟沒有滾床單。
這是了不起的成就,令蘇長青有些欣慰,充分證明了他不完全是下半身動物,也是能和漂亮女演員認真工作的。
其實他是個很善於自我反省的人,午夜夢回經常捫心自問自答。
“我特麼是流氓麼,怎麼會墮落到勾三搭四來者不拒?”
“你現在腳踏三條船,不是流氓誰是流氓?”
“可我以前並不這樣,雖然也不那麼檢點,但也從不搞火力交叉。”
“那是因為沒機會,之前那段人生從未達到如此高度,無法獲得彆人的容忍。”
仔細想想很可能是這樣,成功總會帶來特權,當時的特權等級不夠。
可事已至此能怎麼辦呢,隻好能者多勞,總不能學習目前國企改革中的損招,也末位淘汰。
蘇長青也是無奈的,前段時間試圖與八幡晴美保持點距離,結果失敗了,以賠禮道歉收場。
為了社會和諧穩定,隻能負重前行,搞得他現在都不太敢去日本了,就怕被拉去配種。
有鑒於此,他加大了自我約束的力度,努力保持與阿佳妮的關係健康穩定,避免意外事態,這與我國與歐洲的外交政策基本一致。
頒獎嘉賓陣容比評委還強大,其中大塊頭的施瓦辛格特彆引人注目,一揮手就引發一片歡呼。
沒想到這屆把正如日中天的施瓦辛格請來頒獎,之前保密功夫做得不錯,一點也沒泄露。
後來大塊頭當了州長,蘇長青一直挺納悶米國人,為什麼會相信一個從未從政過的演員能夠上手治理好一個州,就像他在電影裡一樣無所不能,畢竟管理和其他許多職業一樣需要長期學習和磨練,不能太兒戲。
後來看的事多了也無所謂了,那是人家的文化,不理解也得尊重。
頒獎嘉賓中蘇長青比較熟悉的還有簡方達和梅麗爾·斯特裡普。
簡方達前幾年就宣布息影了,但仍參加一些活動,而且大力倡導有氧健身操,在國內也吸引了一批擁躉,央視甚至都開了健身操欄目。
不過幾年後簡方達憋不住又宣布重啟演藝事業,簡直是吃飽撐的。
影視圈從不乏這樣的戲碼,有的人一再息影複出,每次都開記者會,其實真不想做事彆出來就行了,鄭重其事宣布個屁,好像缺了你大家會難過似的。
老戲骨梅麗爾·斯特裡普是國內觀眾最熟悉的好萊塢女星之一,彆的作品就不多說了,前年的《廊橋遺夢》感動了無數女人。
就如同《泰坦尼克號》,似乎短暫的、邂逅式的愛情更加吸引人,畢竟糅合了一見鐘情和身心放縱,能夠充分調動荷爾蒙。
文藝與社會現實總有某種神奇的契合,也正是這兩年,網戀這個詞出現了,而後如火如荼地發展。
《廊橋遺夢》男主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同時也是影片的導演,是蘇長青最欣賞的好萊塢男星、導演之一,從年輕到老都英朗帥氣,堪稱人生楷模。
即便二十年後蘇長青看到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又開新劇的動態,也會由衷欣慰:“不用畏懼衰老,學學人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