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憶的話,當然還可能找到些可以利用的電影題材,仍可以像一年來這樣再拍幾部電影賺些錢。
但這顯然是不斷重複原地踏步,甚至是倒退的。
所以蘇長青得儘快改變觀念適應形勢,儘快拿出自己的東西。
《殺死那個人》算是在原創路上踏了一小步,在彆人基礎上有了更多自己的東西,但《貓鼠遊戲》一下子又回到了老路上,這是不行的。
聊到最後查理茲·塞隆有些吐露肺腑之言的味道:“我非常喜歡與您一起工作,母親和朋友們都說能得到您的賞識,是我極大的幸運,其實不用她們說,在奧斯卡頒獎禮上得到您的邀請時,我就意識到命運已經徹底改變了。”
她湊近了蘇長青:“如果您哪天又開始做新的嘗試,繼續拍特立獨行的電影,需要我時一定隨叫隨到。”
空氣變得有點粉,不過蘇長青知道她不是那種意思,人家真的是在談工作。
小姑娘真懂事,蘇長青拍拍她的手背:“謝謝。”
塞隆一直是個銳意進取的人,成名以後的確拍了許多特立獨行的電影,未必賺錢,看得出都頗具野心。
尤其是《女魔頭》,扮相很醜,顯然是奔著獲獎去的。
絕世美女隻要自毀形象,十有**是為了獲獎。
結果也不負眾望,《女魔頭》接連斬獲柏林影後、金球影後和奧斯卡影後。
她來自南非,於是成為非洲第一個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演員,當時的南非總統一高興,贈送了她一塊刻有“查理茲·塞隆”字樣的大金磚,以表彰她為南非人民贏得的榮譽。
生在盛產黃金的國家就是不一樣,出手就是一板磚。
交什麼樣的朋友同樣很重要,即便是蘇長青這樣人生經驗豐富老謀深算的人也一樣,有時一句話就也能帶來很大的觸動。
比如穆沐和劉雨菲都已經小有成就,而且滿意現狀,所以在蘇長青麵前談得更多的是行穩致遠,彆莽撞彆膨脹,安安穩穩過日子才是正經。
李奧在與蘇長青合作之餘總想著搞自己的事業,於是很想拿個獨立的獎,時不時念叨。
而查理茲·塞隆初出茅廬,又頗有野心,想的是如何能更好地一鳴驚人。
與塞隆這樣的人多聊聊對蘇長青很有觸動,兩人相差沒幾歲,沒想到在她眼裡的大導演有點不思進取吃老本了。
最後蘇長青對塞隆說:“拍完了《貓鼠遊戲》我想休息一段時間,如果有合適的題材角色,一定再找你合作。”
的確該沉澱一下了,應該將《殺死那個人》的思路進一步拓展開來。
不過也得等這部電影麵世,試試水溫看看情況。
三月十日《殺死那個人》製作完成,西門雄在神野門口放了一掛鞭炮。
在日本一般不能放鞭炮,放了更不能炸得到處都是,所以他特地找了個鐵桶。
“這招好像八路軍玩過,冒充機槍嚇唬鬼子。”
西門雄嬉皮笑臉的:“そうで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