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僅此二人沒有武功,被安排在後方,等事情完結再與她彙合。
“怎麼這麼多血?你受傷了?”看到她一身白衣成了血衣,卓姬臉色煞白,雙手哆嗦著不知該碰哪裡才能避免碰到傷口,顫聲道,“回城!回城找醫官!”
“三娘莫慌,這不是我的血。”垂眸瞅瞅身上的白衣,太美了有木有!元昭皺皺小鼻子,“就是有點臭。”
卓姬:“……”這是香臭的問題嗎?
和她的驚慌失色不同,玳瑁見怪不怪地檢查車簾是否嚴密,而後伸手替元昭寬衣:
“郡主,濕衣穿著不舒服,趕緊換掉。”
瞧,她已經把新衣裳翻出來了,白衣哦。
卓姬:“……”
不沐浴,換上新衣也是臭。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侯府嬌滴滴的小郡主身上為何有那麼多血?難道那些侍衛當著她的麵殺人了?!
她要不要回去告訴侯爺和夫人?
現在回去會不會更危險?
信鴿有沒有?有的話她想要一隻……
“郡主,您怎知有人行刺?”卓姬驚魂未定,忍不住問。
“‘綠煙’在我手上,晦氣當頭。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元昭換著衣裳道,“我死了,正好賴它。”
卓姬:“……它,它不是改名了嗎?”
“所以我鴻運當頭,死的是他們。......
”
“……”好像有點道理,啊,不對,“郡主,咱們有信鴿嗎?此事必須告知侯爺。”
“沒用,信鴿進不了侯府。”
卓姬:“……”欲哭無淚中。
太驚險了有木有!前路凶險,她能活著到丹台山麼?早知如此,她應該喝了女兒、女婿敬的茶再走。
嚶嚶。
……
林間深處的一道斷崖上,兩道筆挺的身影一前一後,迎風而立。很快,一道身影靈活地從斷崖邊躍起,向為首那人跪稟:
“郡主安好,對方全軍覆沒。”
“繼續沿途護送。”
為首的男子吩咐,然後轉身離開。
他是季五,奉夫人之命前來護送。郡主在城門外受阻,殺性大發,在回去的路上布下天羅地網圍獵偷襲之人。
從開戰到收場,侯府的親兵一個都沒動。
相信侯爺和夫人知道此事,定然歡喜。可惜郡主沒留活口,敢在皇城邊下手,這幕後之人指不定就露了馬腳。
嘶,無妨,這次不成,肯定還有下次。
在丹台山守株待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