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符合他慶王的人設。
……
皇宮,麵對日漸年邁的慶王叔一把眼淚一把涕的哭訴,豐元帝頭大得很:
“皇叔,此次是樂安不對,讓福寧和安平受驚了。您放心,朕這次定會好好責罰她,讓她吸取教訓……”
而後下旨,命樂安公主即刻啟程,前往九安山靜思己過,直到尚駙馬的那天方能回京。女兒長大了,尚了駙馬或許能夠收斂性子,讓她變得成熟沉穩些。
慶王一聽,氣順了,先前的憋屈一掃而空。千恩萬謝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皇宮。
等慶王走後,豐元帝見了一名侍衛模樣的男子。
“啟奏陛下,安平郡主從出宮到出城,未見曲將軍與之有交集。”侍衛道,“卑職把昨日值守的一乾人等仔細盤查過,證實曲將軍的確和郡主僅在宮門前見過一麵……”
他把昨天和今天查到的信息,事無巨細地告知豐元帝,沒發現曲將軍與定遠侯府有勾.結的意圖。
豐元帝默了默,方道:
“找人盯著曲府。”
兩家若有貓膩,遲早會露出馬腳。
“諾。”
等人退出大殿,豐元帝往後一靠,一臉疲憊地問:
“孫德成,你怎麼看?”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孫內監立馬活了過來,恭敬道:
“奴婢不敢擅言,隻是覺得,安平郡主是在卯時被公主的人截走的,距離午時足足相差兩個時辰。倘若不是公主仁慈,郡主早就交代在羽離宮了,奴婢哪趕得及?”
若曲將軍是有意提醒,為何不早點說?將近午時......
才提,若非郡主身手了得,早就涼透了。
“是啊,朕也覺得奇怪。”豐元帝揉揉眉心。
即便如此,還是要注意些的,事關江山社稷,小心駛得萬年船。北月彥的耐性非一般人可比,然而歲月不饒人。自己年紀大了,他也一樣。
“多派一路人盯著曲府。”
“諾。”
……
再說慶王回到府裡,即刻把好消息告知王妃和愛女。
“尚駙馬?!”福寧郡主聞言驚坐起,“陛下有人選了?”
“這為父哪知道?”慶王不懂女兒心事,徑自道,“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駙馬的人選不會差。樂安那丫頭一向自視甚高,看不起這個,瞧不慣那個,是該找個婆家管束管束。
女兒啊,你放心,為父一定為你找個更好的……”
總之,皇帝的女兒差點殺了他的女兒一事,就此翻篇,誰都不準再提。嫁人,就是對樂安最好的懲罰,有了婆家,看她以後還如何作威作福。
等慶王一走,福寧郡主咬了咬唇瓣,驀然轉身撲到慶王妃的跟前,撒嬌道:
“母親……”
慶王妃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怎麼,你看中誰了?”身為母親,焉能不知女兒懷著什麼心思?
女兒此番受了委屈,不管她看中誰,這門親事絕對得如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