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她的檔案過來。”司白更加直接。“我和你一起去。”顧流兮也拔腳追了上去。秦毅隻看了一眼,歎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的這個師姐,已經徹底墜入愛河了。司白和顧流兮一起去問的時候,卻隻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陸瀅已經辭職了。就在今天早上。隻是把辭職信留下,人就已經走了。而這一舉動,恰好就證明了她的嫌疑,他們趕緊拿了地址,就回去,讓秦毅直接去陸瀅的家裡搜查,應該不會走的這麼快。顧流兮直接把手中的資料給了秦毅,開口道:“秦毅,按照這個地址,去找陸瀅,這是照片,她今天早上已經辭職了,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秦毅拿過東西,又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資料,遞給了身邊的男人,“去找人,找到人之後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指示。”“好。”男人把腰上的繩子解開,把東西拿了出去,動作很快。“對了,師姐,從上麵下來的話,有困難,但是依舊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音進到房間裡麵來,但是前提是窗戶沒有關。”在人離開之後,秦毅又把重點放在了顧流兮的身上,把剛剛的實驗說了一遍,“不過按照你剛剛的說法,難道這人是醫院的人所殺?”“很有這個可能,這個叫做陸瀅的人就是昨天晚上值班的人,也是看著司白把死者帶回去病房的,也知道司白今晚是留在這裡的,所以很多病人的房門不會鎖上,方便他隨時過去可以看病人的情況,所以這是最好的下手機會。”顧流兮分析道。
“師姐,你剛剛不是所陸瀅辭職了嗎?”秦毅問道,“今天早上辭職的話,難道是做賊心虛?所以害怕了,難不成這人真的是他殺得,那理由呢?”“這一點我暫時還想不通,但是如果可以讓一個清清白白的女人殺人的話,那就證明,這個人或許沒有這麼清白,這些資料都是作假的,而可以做到這一切,又可以讓她不惜進入這裡,也要殺人的,也就隻有那個組織了。”顧流兮眯著眼睛,“所以這一切,還是要從這個組織開始調查起。”“如果是早上剛剛辭職的,就不會走得很快,應該還能找到的,不用著急。”司白說道,“但是這個陸瀅的目的,真的隻是為了殺人而來的嗎?”“我剛剛說的組織,你不應該不知道。”顧流兮十分肯定的開口,“我也說過很多次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死者手中的資料,所以很有可能讓進入這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陸瀅值班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都是我留在醫院的時候,雖說醫生也有值班表,但是每個醫生,都是乾脆全部都上鎖了,就離開了,隻有我不鎖。”司白說道,又把陸瀅推上了一個懸崖。“不過這一切還是要等到找到了陸瀅之後再說,現在不管說,都是我們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如果現在找不到陸瀅,那我們基本就可以確定了,涉案的人肯定就是陸瀅無疑,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就算殺人的不是她,她也肯定是幫凶,逃不了乾係。”秦毅眯著眼睛。這一切看似都已經清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毅還是有幾分不安的情緒。
……
“對了。”顧流兮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轉頭,看向司白,“你有沒有我今天的表現很棒,推理的時候有沒有很帥?”司白的眼前一晃,有些恍然。女人的笑容在這一刻似乎就印在了他的心中,再也磨滅不了了。“有沒有啊,你快說啊,我都被我自己帥到了啊,你怎麼可能沒感覺啊,不過你要是當著這麼多人不好意思說,那你就偷偷告訴我啊,你要是說喜歡我,我肯定不會拒絕你的。”顧流兮說的一本正經。秦毅:“……”司白:“……”其實秦毅在顧流兮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開始抽搐,自己分明還沒有吃飯,但是為什麼總有種自己已經被喂飽了的感覺。“師姐,你這樣真的好嗎?”秦毅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你這叫做公然虐狗,簡直是喪心病狂!”“反正這裡是醫院,你要是覺得腦子不正常了,正好可以試試看,反正司白的醫術是很好的,我信得過他!”顧流兮挽著司白,笑的一臉甜蜜。活脫脫就是一個剛剛墜入了愛河的小女人的模樣啊。司白感受著手臂上的溫軟,低頭,看到了顧流兮臉上的笑容,麵色一動,他似乎很久都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笑容,很暖,直接照進了他荒蕪的心裡。“宿主,攻略對象對你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70。”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顧流兮有如聽到了天籟一樣。“司白,你說我這麼可愛,你怎麼會不喜歡我。”顧流兮笑的依舊是很甜蜜,好似要滲出蜜來。顧流兮正處於甜甜蜜蜜的狀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沒有顯示來電人的性命,甚至連地點的都沒有,顧流兮的眉心微蹙,在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你好。”
“顧流兮。”對方準確的說出了她的名字,陰冷低沉的仿佛沒有絲毫的溫度,冷的有些可怕,甚至於在顧流兮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忍不住抖了抖。“你是誰。”顧流兮的聲音很冷靜,放開了司白的手,走到了窗邊。“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我嗎,我現在給你這麼機會。”男人的聲音依舊是低沉陰冷,夾著極度的寒冷,“如何,這場遊戲,就差你了。”“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人你也傻了,資料你也拿走了,還要如何,你究竟還要害多少人。”顧流兮的眉心微蹙,“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幫我找到死亡博士,我就給你一條線索,不然,按照你目前的本事,永遠都無法找到我的證據。”男人聲線慵懶,不過卻掩不住透著的刺骨的寒意。單單隻是這樣一個聲音,就給了顧流兮無儘的寒意,那麼這個本人,究竟是有多少可怕,怪不得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找到組織的下落和線索。原來隻是因為他們過於狡猾了。“我憑什麼答應你,你要殺多少人與我何乾。”顧流兮嗤笑,卻沒有要合作的意思。“那你就不擔心你那親愛的司醫生嗎?”男人依舊是平淡的聲音,“如果你不合作,那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他,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的手段。”“他也是你殺得,是不是。”顧流兮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拿著手機怒斥,“你個人渣!會遭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