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你看,那個大姐姐,是不是也要生小孩子了啊。”一道稚嫩的童聲,讓顧流兮成功紅了臉。
“彆瞎說,不好意思啊,小孩子童言無忌,你們不要介意啊。”孩子的媽媽有些不好意思,道了歉就牽著小孩子走了。
顧流兮則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直接倒在了司白的身上:“司白,你說,如果我們有了小孩子,會是怎麼樣的呢?”
司白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怎麼接。
兩個人之後就開始陷入了沉默,一直走到了醫院,將人送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回去睡覺了,你也好好休息,外麵有警察,不必怕。”
司白低頭看著抓著自己的手的顧流兮,直接把手扯開了:“明天見,晚安。”
說完大步離開,關上門,鎖上門,沒有絲毫的猶豫。
顧流兮歎了一口氣,這一路走來,吃的東西也消化的差不多了,於是就乾脆整個人趴在了床上,臉朝下,貼著枕頭。
想到了那個男人的要求,便直接把小冷喊了出來。
“小冷,你知道那個死亡博士在哪裡嗎?”顧流兮開門見山。
小冷在沉默了一會之後,道:“宿主,這個資料需要花費一千點積分購買。”
顧流兮:“……”
你怎麼不去搶呢!
不過,最後還是,同意了,畢竟這是可以最快找到死亡博士的方式了。
“使用一千積分,還有兩千五積分。”
小冷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顧流兮都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這一個位麵的任務就白費了啊。
簡直就是黑點,黑心商家!
我要投訴!
“宿主,資料已經整理完畢,需要哪些資料?”小冷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也開口了。
“你告訴我死亡博士在哪裡就好了,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得到他?”這兩點才是顧流兮最關心的問題。
“抱歉,宿主,死亡博士已經在一個月前死亡,如果要找人的話,已經沒有機會了。”小冷看了一眼資料,開口說道。
顧流兮:“……”
怎麼辦,她好想打人。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就不能找人代替嗎?死亡博士有親人嗎?”顧流兮表示很頭大,花了一千點積分,難道就換來這兩句話?
“死亡博士的妻子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但是死亡博士的妻子已經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因為死亡博士癡迷研究,而且研究室裡麵都是一些化學物品,對孩子的成長也是又大的危害,加上他根本就不會照顧孩子,所以那個孩子,就被送去了孤兒院。”這一點的資料,小冷還是很齊全的。
“那這個孩子現在在哪裡?”顧流兮問道,似乎是看到了一點希望。
“那個孩子啊,就是你的師弟,秦毅。”小冷道,“資料顯示,他被送去了孤兒院之後,在一個星期之後,就發高燒,後來人雖然沒事了,但是卻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之後有人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院長覺得這個孩子可憐,就把這個孩子,讓他們帶走了。”
......
“原來這boss就是在我的身邊啊,我以前居然還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有點玄幻了?”顧流兮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每個人都要找的死亡博士,其實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兒子卻還活著,而且活得很好。
死亡博士是黑白通吃的,但是無法定義為好人,但是卻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是一個極端。
是一個人民的公仆,一個地地道道的警察,一個好人。
沒想到啊,這死亡博士之前所犯下的罪孽,應該都有秦毅還了吧?
這人生還真是處處有驚喜。
“宿主,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小冷繼續問道。
“沒有了,這些就夠了。”顧流兮笑著,“我先睡覺了。”
說罷,切斷了兩個人的聯係。
很快就抱著枕頭和被子,睡了過去。
這一覺,顧流兮睡得很沉,很舒服,朦朧間,似乎感受到了司白的氣息,所以她睡得十分安穩,十分歡喜,他的夢中,也都是司白的影子。
“司白,司白……”
顧流兮迷迷糊糊的時候,就這麼下意識的低喃著,低喃著司白的名字。
一覺醒過來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打開了,留下了一十分小的縫隙,顧流兮打了一個哈欠,坐了起來,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
外麵倒是很安靜,因為是清晨,時間又很早,所以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起來,加上這裡是精神病院,本來環境就十分清幽,現在加上這長廊,又顯得十分寂靜,十分可怕。
但是對於顧流兮而言,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其實這裡,還是空間裡的純白色,比較可怕啊。
顧流兮深吸了一口氣,去了洗漱的地方洗漱,正好就碰到了也要去洗漱的左舞詡,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顧流兮就沒有繼續理會了,直接走了進去,拿著自己的洗漱工具還是洗漱。
“顧小姐。”左舞詡走了過去,在顧流兮的身邊站定,“不知道你和葉公子……”
“這麼關心他?”顧流兮把牙膏沫吐了出去,隨口的說了一句。
而後就從鏡子裡麵看到了左舞詡的臉色僵硬了一下,旋即看見她把東西放下,把自己的長袖挽了上去,上麵有十分明顯的幾道抓痕,白皙的臉上有些漲紅。
“這是……”顧流兮的眉梢微挑,漱了一口水,問道。
“這是他昨天抓的!他被鐵鏈鎖著,我就是好心幫他一下,結果就被他抓開了!顧小姐,他是不是有間歇性的狂犬症!還要咬我!”左舞詡說的十分激動。
就差把東西直接砸在地上了。
“沒關係,你就餓著他兩天,沒力氣了,就不會和你鬨了,也會乖乖吃飯的,按照他這麼想要出去的想法,他暫時不會尋死的,餓了會自己找你的,你就不要對他太好,會打蛇上棍的,男人不能慣著,你越是慣著,就越是過分,知道了嗎。”顧流兮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左舞詡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是最後卻莫名的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顧流兮把牙膏沫洗漱乾淨了,就隨手洗了一把臉,擦了乾淨,“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多待了,不過你要是覺得他現在不能放,那鑰匙你就留著,反正是交給你了。”
說完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左舞詡歪頭,看著顧流兮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些納悶。
那不是司醫生辦公室的方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