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馬冷不丁往前探了一下,我騎馬不熟練,好險沒大頭朝下栽下去,與此同時我有種感覺,這個馬,好像被人給拉了韁繩往前領一樣。
馬奔著“禁地”就飛奔了過去,我回頭想問程星河看見什麼了,可一回頭,程星河和蘭如月都不見了。
我後心頓時就涼了,這是……進來了?
果然,一陣鼓樂之聲緩緩的傳了過來,我看見了一個氣勢非常恢弘的廟宇。
馬進去,穩穩停住了腳步,溫順的低下頭,像是讓我下去。
下馬進了廟宇,隻見裡麵燈火通明,還擺了很多的瓜果,四處都是紅色的錦緞,真跟古裝劇裡的喜堂一樣。
喜堂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木雕神像,不過年代久遠,這個木雕被香火熏成了黑色,已經看不出原來的相貌了,隻能從身材曲線上看出來,確實是個女人。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姑爺來了?”
那個聲音空靈又甜美,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讓人骨頭癢酥酥的。
山神娘娘?
我順著這個聲音往裡一看,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喜床,喜床上還真的坐著一個新娘。
她一身紅裝,頭頂蓋著一個紅蓋頭,身姿非常美好,宛如畫中人。
我的心一下跳了起來。
她抬起了手,指向了床邊一個黃銅盤子。
那隻手戴著一個碧玉鐲子,纖細修長,白皙如凝脂,指尖還帶著鳳仙花的痕跡,好看的像是一件藝術品。
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手。
但食指的劇痛讓我沒心思欣賞,隻看到,那個黃銅盤子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秤杆子。
我也是有點懂的——古代人挑蓋頭,就是用秤杆子來挑,秤諧音平,取得是平平安安的意思。
我就抓起了那個秤杆子,要把她的蓋頭挑開。
可這個時候,食指一陣劇痛,我沒防備,手一鬆,就把那個秤杆子給掉在了地上。
秤杆子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山神娘娘的聲音頓時有些不悅:“秤杆落地,大不吉利,姑爺,你怕不是真心要娶我吧?”
那個聲音雖然還是好聽,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酷和威懾!
我把慌張壓下去,一邊在心裡安撫瀟湘,說我不是真心的,一邊坦然說道:“娘娘你彆生氣,我就是太高興了,是秤杆落地,鴻鸞大喜才對。”
山神頓時高興了起來:“可算來了一個知情識趣的,你來,看看我……”
這個聲音是個氣聲,輕輕低低,魅惑如絲,搞得我一身都發癢,要不是食指一直劇痛不停歇,哪個男人也扛不住。
我就用左手挑開了那個喜帕。
手都那麼漂亮,山神,會是什麼樣子?
結果一看帕子底下那張臉,我好險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一張臉大如盆,皮膚灰白,坑坑窪窪,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一張大嘴裂到了耳朵邊,彆提多瘮得慌了——這種醜還不是醜萌,是醜的可怖,讓人渾身發麻。
城隍廟的夜叉跟這張臉一比,都顯得萌趣可愛。
好歹是個神,長得這麼劍走偏鋒?
而她看見我,倒是雙眼一亮:“好看。”
我壯著膽子把喜帕徹底撩開,對她一笑,同時一隻手去摸黃龍湯。
我已經望了氣,這個山神身上縈繞著那種紫金顏色,莊嚴凜冽,竟然真是吃香火血食的神——對付這種東西,隻有黃龍湯管用。
也奇怪了,明明是一方神明,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兒?
可沒想到,我還沒摸到,手一下就被那隻美麗的手給抓住了。
我後心頓時就涼了——被發現了?
而那個醜的可怖的山神望著我,聲音還是誘惑好聽:“你不怕我?”
我答道:“娶媳求淑女,無計相貌,有什麼好怕。”
一隻手被她抓住,隻能用另一隻手去摸黃龍湯了。
結果剛要伸手,山神猛地抓住我兩手,直接翻身把我壓底下了。
兩手跟被老虎鉗夾住一樣,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我心裡頓時叫苦不迭,而她附在了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我看上你了。”
等她重新抬起頭,我一下傻了眼。
她不再是剛才那個可怖的臉了,而是變成了一個完美無缺的鵝蛋臉。
那張臉上一雙鳳眼,黑漆漆深不見底,眼角上挑,好看的攝人心神,一頭柔順的長發披垂下來,搭在了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更顯得妖豔而嫵媚。
她有一副線條美極了的肩膀,白皙的發光,一隻手摸在我臉上,微微一笑:“好看嗎?”
我由衷的點了點頭,這種相貌,隻要不瞎,誰都會沉溺進去。
她十分滿意,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聲音貼在我耳邊,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身影微微有點顫:“姑爺,你好香……”
就算食指上的劇痛一下比一下厲害,可我還是感覺滾熱滾熱的,渴的要命,卻不是想喝水,模模糊糊的想起來,香粉裡麵貌似有某種藥材,功效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