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一看那個地名,倒是皺起了眉頭。
我問他咋了?他說他在那做過買賣,那地方確實是有點邪,不過他看風水也不是特彆在行,乾完那事兒就沒再去過,也不知道內情。
去了那麼多地方,哪一個不邪?
於是我們啟程就去了那個朝陽小學。
到了地方,還沒站穩,有個保安就出來了,叼著個煙卷要趕我們:“哪兒來的二流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程星河一皺眉頭:“你看這地邪不邪——一個保安都**到天上去了。”
那保安冷笑:“不是我**,是在這裡念書的公子小姐**,人家個個非富即貴的,衝撞了哪一個,都得讓你們吃吃牢飯。”
我把來意說了一下,那個保安有些吃驚,打量了我們半天,倒是笑了:“是聽說上頭找人來查,沒想到找了這種阿貓阿狗——得得得,你們隨便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看到什麼鬼。”
這個保安說著話,我倒是看出來,他印堂上發黑,眉尾也有點發散,顯然是要倒黴——遷移宮上帶了點赤紅,眼瞅要有熱災。
蘭如月臉一黑又要打人,被我拉回來了——這個保安正在走背字,誰沾他誰倒黴。
那保安還以為我害怕他,嗤笑了兩聲就走了。
我則找了個比較高的地方,往下看了看。
這一看不要緊,這地的風水還真是有點邪——左邊是個很大的斷頭山,那斷頭正對著學校,這叫白虎探頭。
俗話說白虎探頭咬一口,這地方確實很容易出血光之災。
要是這樣的話,對著白虎探頭的位置裝一個鏡子就可以了——能把白虎探頭反傷回去。
我正想著過去跟校領導說一聲呢,這時到了放學的時間,許多學生蜂擁而出,把我們擠外麵去了。
來接孩子的車果然一水都是豪車,這時一個紅色奔馳旁若無人的開了過來,但是司機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技術還不行,眼瞅要撞上幾個小孩兒,那司機也不掛電話,還一邊打一邊笑,幸虧老天開眼,車的前輪陷到了馬路牙子邊,那司機開不出來了。
於是那司機出來指著幾個學生就罵他們走路不長眼,看見車也不知道讓,咋不軋死他們。
那司機是個年輕女人,打扮的很妖豔,保安見狀趕緊跑了過去,我還以為他要儘忠職守驅逐這個女的,沒想到保安點頭哈腰就過去了:“喲,這不是梁太太嗎?接孩子來了?這大熱天您還親自開車,真是太辛苦了——車開不出來了是吧,我幫您開!”
那個梁太太非但不領情,還臭罵了保安一頓,說遠處看見她的車開來了,就應該把小孩兒趕開,給她讓路,他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難怪隻能當個保安。
說著,那個梁太太就扔下車,奔著學校就往裡走,走路帶風,幾個低年級小孩兒直接被她撞倒,她頭都不回。
而保安被罵了也依舊點頭哈腰,正費力的把奔馳往外開。
沒成想那奔馳一開出來,沒開多遠,前輪一下就不動了,而後輪還在飛快的轉,真跟被一隻手卡住了似得。
看著那保安的表情,臉扭曲的跟名畫《呐喊》似得,顯然已經失控了,對著那個梁太太就翻了過去,那個梁太太頭也沒回,直接被愛車壓在下麵,墨鏡飛到了我們麵前,支離破碎。
周圍頓時一片尖叫,我立刻去看程星河:“這車怎麼回事?”
程星河低聲說道:“剛才沒看清,我現在看見一個小孩兒出現在了車旁邊。”
這裡不全是小孩兒嗎?
“跟這事兒有關?”我忙問:“什麼模樣?”
程星河抿了抿嘴:“那小孩兒七八歲吧,沒穿衣服,看見這女的死了,露出個奸笑,讓人瘮得慌。”
連程星河都能覺得瘮得慌的,是個什麼人?
程星河搖搖頭:“未必是人,那個小孩兒,長著三條腿,鑽到地裡去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