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那幾個人給拽出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幾個人已經在全身灰白之後,倒在了地上,成了乾屍,嘴還張得很大,模樣跟小河公主一樣。
而程星河和蘭如月情況也不怎麼好,程星河那隻踏在馬陸肚子上的腳,非但沒被拔出來,甚至還越陷越深了。
這樣不行……我不能因為馬陸一條命,讓更多人的搭進去。
於是我果斷攥緊七星龍泉,對著馬陸就要劈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陸的臉像是恢複了自己的控製,對著我滿臉的絕望“北鬥,救救我,我不想死!”
他畢竟是我同學,我就算下了狠心,也沒忍住遲疑了一下。
可就趁著我這半秒的遲疑,馬陸一把抓在了我的右手上,我隻覺得一陣劇痛,就好像一千根針紮在了右手上一樣。
它要寄生到我身上來!
與此同時,幾個安保人員跑了進來“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行,越來人,這個陰茯苓越高興,它吃足了精血,越來越難對付了。
於是我左手一把抓在了金箔上“阿滿!”
一個嬌媚的聲音纏繞在了我耳邊“姑爺。”
我被這個聲音酥的打了個顫,但連忙正了正心思“幫我把那些人給攔住!”
我話音未落,就聽見天花板上出現了一陣震顫的聲音,大塊天花板脫落,對著那幾個跑過來的人就砸了下去。
那些人一躲閃,直接被天花板隔絕在了外麵,我聽到了他們在打電話“二食堂出事兒了……對,需要增援!”
這個時候,最不能來的,就是增援!
可越來越多的人聽到這裡有熱鬨,全擠過來了。
玻璃,吊燈,桌椅都對著人群砸了過去,阿滿的聲音冷冷的“這些人倒是不怕死。”
“啞巴蘭,你他媽可千萬彆鬆手啊!”程星河的腿已經陷的到了膝蓋,他回頭就對著啞巴蘭喊道“我這條命就在你手上了!”
啞巴蘭一張臉已經完全充血,根本沒有一個姑娘的樣子了,倒像是個舉重選手,她死死的咬住了牙,“嗨吔”一聲,竟然還真的把程星河的腳給拖出來了!
我頓時直眼——這個力氣,真是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嚇人!
而這一下的慣性也是非常大的,倆人向後一倒,同時滾出去了很遠,瞬間抱成了一個太極。
程星河一脫困,隻見一整個褲腿全不見了,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血點子,頓時罵道“這玩意兒好大的膽子,好險把老子給截了肢!七星,你可千萬彆對它客氣,往死裡砍!”
我倒是想客氣!
右手的劇痛讓我眼前直發白——叫都叫不出來,這跟瀟湘整治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跟它一比,瀟湘簡直太手下留情了,這就像是數不清的螞蟻一起撕咬起了我的皮肉,鋼針似得東西,直往骨頭裡鑽!
真的要是讓它紮根了,我是不是……
我特麼怎麼可能讓它紮根!劇痛之中一個念頭讓我清醒了過來,瀟湘還在我右手上呢!
要是它侵襲了進來,瀟湘……
我一定要護著瀟湘!
情況越危急,我的腦子反而越冷靜了——我冷不丁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於是我左手把燃犀油拿了出來,一把塗在了我的右手上,程星河一下愣了“七星,你這個什麼操作,你以為現在還能靠燃犀油躲過去?彆動什麼菩薩心腸了,你同學不行了,砍吧!”
馬陸臉上也滿是不屑,怪異的聲音從他嘴邊飄了出來“你躲不過去……”
誰他媽要躲了?
我一把拿出了打火機,對著右手就燎了過去。
一股子火苗“騰”的一下,從燃犀油上直接爆發出來,比我想的更大,直接把我劉海和眉毛都給燎了,空氣之中都是焦糊的味道。
陰茯苓最怕的是光,更怕的,是火!
燃犀油是很多珍貴動物的油脂製成的,一點一個準。
他想進入到我的右手上來,自然要被燒到。
隻聽馬陸一聲慘叫,我凝氣上目,看到了許多的灰色穢氣,猛地從馬陸身上蒸騰而出。
被我趕出來了!
那些穢氣,正形成了一條大根須的形狀,一頭還想拚命冒著燃犀油燒出來的火,紮在了我右手上。
看見了……
我咬緊了牙,左手從右手接過七星龍泉,劍鋒的寒光一閃,對著那個穢氣的痕跡就橫劈了過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