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那姑娘看了看我們,冷冷的說道“羅叔叔,我不是來給人看病的,是有急事,來找你幫忙的。”
羅教授一愣“可是這個李大師,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要等得就等得,等不及我也沒辦法。”那姑娘一張臉雪冷凝霜的“羅叔叔,我……”
我用了最後一口氣,說道“你要找人是不是?你幫我解毒,我幫你找……”
那姑娘一下愣了,回頭就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說完這句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睜開眼,我是被一陣特彆刺鼻的東西熏醒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似乎把全部的三步醉都給打出來了,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跟抹了風油精似得。
一抬頭,那個姑娘正坐在我麵前,冷冷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事兒?”
我剛才給她望了氣,她父母宮帶上一股黑氣,天庭隻有右邊帶光,可見媽死的早,應該是老爹帶大的——但眼下,她右邊額角也暗了下去,顯然是老爹出事兒了。
而她印堂是個帶赤的紅,說明心亂如麻,毫無頭緒,肯定是爹找不到了。
那個姑娘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你會看相?那你真的能找人嗎?”
羅教授連忙說道“我的命就是李大師救的,我用人格擔保!藿香,你先給他解毒吧!”
我右手雖然被烏雞塗了靈藥,但一碰之下還是疼痛難忍,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我儘全力。”
“好啊。”那個姑娘收回了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找到我爹,我就給你解毒。”
“你說什麼?”程星河氣的橫蹦“不是說醫者父母心嗎?他就還二十個小時了,你要見死不救,還叫什麼醫生?”
那個姑娘還是冷冷的“醫者也是人生父母養的,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到我爹,找不到我爹,我沒救人的心情。”
程星河氣的說不出話來,這玩意兒逼不得,我隻好說道“你跟我說說,你爹是怎麼丟的?”
那姑娘打量了打量我,這才說道“昨天開始,就找不到他了,但是最近,他一直不對勁兒。”
原來那姑娘跟他爹倆人跟羅教授一樣,聽說這地方是個老少邊窮地區,特地過來給人看病的。
到了山腳下,他爹給一戶人家看完病回了旅店,人就有點不對勁兒。
她還記得他爹那天很興奮的抱回來了一個小盒子,好像得到了什麼好東西,早早就閉門休息了。
可小旅館隔音不好,那天晚上,她聽見她爹的房間裡,整夜都發出了奇怪的腳步聲,就好像他爹不睡覺,一個勁兒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樣。
而且,還夾雜著笑聲。
她覺得很納悶——她爹有頭痛病,熬夜必頭痛,所以這些年都早睡早起,怎麼會熬了一晚上夜在屋子裡亂走?
而第二天,她就發現她爹臉色不對,人中上浮著黑線,她當時心裡一驚,就去給她爹摸脈,這一摸不要緊,分明是個鬼脈。
她立刻就問她爹,是不是遇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可她爹連連搖頭,讓她彆管,接著抱著那個小盒子就出去了。
她不放心,想跟過去看看,可山路難走,她沒跟上。
這以後,她爹每天都上山,而她爹的臉色發白,腳步虛浮,顯然是陽氣不足的表現。
她正想勸她爹,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樣下去恐怕不行,結果昨天上山,她爹就再也沒回來過。
她生怕她爹出了什麼事兒,沿著山路一直找,倒是打聽到他爹的故交羅教授也在這裡,趕緊就來找羅教授幫忙了。
羅教授連連跺腳“想不到白老弟出了這樣的事兒,藿香你彆著急,我這個救命恩人手眼通天,不管白老弟是被什麼給迷了,他肯定都能幫你找到!”
白……跟瀟湘一個姓氏。
於是我就問道“你知不知道那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白藿香答道“我爹不讓我看,我模模糊糊看到一眼,像是一對紅色的東西。”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