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瞬間就想起來了——那個少女黑先生?
汪晴晴就告訴我,她叫赤珠。
而那個赤珠,因為我害死了她爹,還羞辱過她,發誓要置我於死地。
但是我一直沒在門臉,她找不到人,就一直在縣城裡等著,而她初入江湖,爹死了,也沒什麼依靠,安家勇看準了這個商機,就把自己那個陰地車庫送給她了,自己改行,接過了她爹那個渠道,乾起了陰骨牌的買賣,現在生意還挺紅火。
媽的,看來我又多了一個仇家。
赤珠……不過名字還是挺好聽的。
汪晴晴就跟我添油加醋描述了半天,說那個赤珠是何等的厲害,彆看她歲數小,可是天賦高,不少成年的黑先生,看見她都躲著走,讓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小心那個小蠍子。
我答應了下來,汪晴晴就歡天喜地的回到了陰骨牌裡。
程星河心情不比汪晴晴差,眉花眼笑的,剛才事情完全沒聽進去,拿著手機親來親去:“七星,雖然你彆的運氣不行,可你財運跟狗一樣,旺旺!五十萬啊!這一波可以。”
程星河一天到晚說啥我欠他多少多少錢,這下連本帶利還清了,也省的他天天叨叨。
我盯著逆鱗裡麵的“小蟲子”,心說有可能等級越高的邪祟,處理之後得到的功德也就越多,瀟湘成長的也就越快,再多找一些這種活兒,重逢的日子就要來了。
天階……
這時程星河依依不舍的收起手機,用肩膀撞了撞我:“你說真龍穴真的有仙洞嗎?”
那怎麼可能,舊社會就是這樣,有點什麼事兒就傳的那麼玄乎,依我看,最多是個風水特彆好的地方,仙洞,咋不說通往南天門呢。
程星河一尋思,點了點頭說也是,愛是啥是啥,都沒錢實惠。
接著程星河就摩拳擦掌的問我:“旅費現在也到位了,那咱們什麼時候啟程?”
我說隨時都行——程星河也急著去破剩下那三相,好把老祖宗遷出來。
我想起了那個密卷,就讓他拿出來再看看:“你們家守著的是哪一處?”
程星河就告訴我,說是玄武局。聽說啞巴蘭家是白虎局。
民間傳說,白虎克夫,難怪啞巴蘭家裡不能有“男”的。
這麼說,青龍局和朱雀局,是剩下那兩個家族的。
不過,他們難道跟啞巴蘭家一樣,對破四相局並不著急?
其實四相局這東西,知道的人也不算太多,我們怎麼也應該聽見點風聲,可這兩個家族銷聲匿跡,一點動靜都沒有。
程星河一邊在身上找密卷,一邊不以為意的說道:“那誰知道,可能這倆家族都沒人了。”
是嗎?
可我還是很好奇,第四個家族是誰家呢?
我還想起來了,說起來,我是被江瘸子裹進來的,難不成江瘸子也是四大家族之一?
而這個江瘸子,跟江辰,還有十二天階的江家,是一家子嗎?
這事兒挺複雜,鬨的人腦仁疼。
可我腦仁疼了半天,程星河也還是沒找到密卷,急的出了一頭汗。
現在暑期還沒過,我也有點嫌熱,就說行了,回家再找吧。
程星河跟濟公抓虱子似得,在渾身撓的更氣勁兒了,一路從山上撓到了白藿香那。
白藿香還在門口摘藥——保持著我們走的時候那個姿態,好像一點也沒動。
見我們回去,也沒搭理我們。
我識趣的沒吭聲,而白藿香倒是咳嗽了一聲:“你們家大人沒教給過你們,到家要打招呼?”
到……家?
我連忙說道:“啊,我回家了。”
回家……多長時間沒說這兩個字了?
白藿香嘴角要勾起來,但她還是壓下去了,低頭繼續摘藥:“飯在鍋裡。”
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留飯。
“怎麼?”白藿香沒抬頭:“不吃我喂狗了。”
“彆彆彆。”我連忙說道:“我們這就吃。”
把飯拿出來,是青椒炒肉絲,西紅柿雞蛋,配著二米飯和芥菜湯,還有一小碟子鹽筍。
很家常,但是特彆溫馨。
程星河第一次看見飯還沒撲過來,還是在渾身亂撓,我說:“你癢的受不了不然抹點達克寧什麼的,看著你就難受,彆再傳染給我點啥。”
程星河這才皺著眉頭,說道:“怪了……”
我聽出不對勁兒來了,心裡頓時一沉:“你特麼可彆告訴我……”
程星河抬起臉,表情快哭出來了:“密卷……丟了!”
我豁然站起來,差點沒把芥菜湯給打翻了。
程星河雖然看著不靠譜,但是跟財物有關的,比誰都仔細,不可能輕易丟東西,除非是……被誰偷了。
我心裡頓時有了嫌疑人。
正在這個時候,白藿香大聲說道:“李北鬥,有人找!”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