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聰的眼神也十分無辜,水蒙蒙的似乎快哭出來了,調查人員耳根子一紅,立馬把態度放軟了,好聲好氣的讓她彆著急,肯定還她公道。
我心裡冷笑,長得漂亮確實占優勢,她這個眼神,我看的多了。
可室內沒監控,也拍不出裡麵到底什麼情況,對門新開的服裝店的店主忽然一拍巴掌“對了,我們家可能拍的到。”
而一看他們家的監控,我心裡立刻就沉了。
隻見安家勇兩口子到了門口,像是跟裡麵說了幾句話,但一直都在大堂,沒往裡走,一直到出來,兩個人兩手空空,也沒有放火的家夥事兒。
安家勇立馬高興了“謝謝大姐,你可給我們兩口子申了冤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店堂裡隱隱約約,有個穿紅衣的人影子。
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就是它放的火?
那個人影子一閃而過,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我立馬讓把那個地方放大一點,可監控像素不清楚,放大了是一堆馬賽克,更看不清了——更何況,這段時間,除了安家勇夫妻,沒有一個人從大門進出,我說裡麵有其他人,都不可能有人相信。
調查人員冷冷的說道“既然有證據,那就是癡呆老頭兒故意縱火,你叫李北鬥是吧?帶上那個老頭兒,跟我們回去好好調查,還有,支付消防車和救護車,和商店街其他受損人家的維修費用。”
程星河低聲說道“我剛才看見了——古玩店受損很嚴重,古玩店老板正抱著腦袋哭呢,黃金有價古董無價,這錢可不好理清楚,還有一戶是隔壁新搬來的首飾店,都是翡翠和玉,也都是張口就來的,沒有標準定價,人家要訛你,也是張張嘴的事兒。”
高老師也說道“還有個老太太走累了,在門口坐了坐,結果一看失火,嚇的犯了心臟病,救護車來了,都沒給老頭兒看,隻把老太太拉走了,真要是需要搭橋什麼的,也不少錢呢。”
安家勇更高興了“錢還不算什麼,不過嘛,故意縱火,三到十年唷!”
高亞聰也微笑了起來“討厭,他們本來就緊張,彆嚇唬他們了——李北鬥,你也彆生氣,就是個小玩笑。”
小你麻痹。
白藿香咬著牙就站起來了,低聲說道“你覺得,毒啞他們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答道“太便宜他們了。”
拿老頭兒的命開玩笑,他們該抵償的,沒這麼簡單。
高亞聰本來還挺高興的,但是看見了我身邊的白藿香,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狐疑的對著白藿香上下打量,像是很驚異白藿香這種美女怎麼會跟我這麼親近,嘴角緊了緊,眼神怨毒了下來。
我對她在想什麼也沒興趣,腦子卻飛快的轉動了起來,棺麵上的事兒,也隻有棺麵上能解決,我不是這方麵的人,但是有這方麵的人,說隻要我需要幫助,一定會立刻過來。
這時幾個調查人員就要來拉我,我擺了擺手,說我最後打個電話。
安家勇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安排遺書還是怎麼著啊?”
可還沒把電話打出了,一個人就穿過了人群,到了我麵前。
那些調查人員一看見這個人,頓時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