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天晚上的滋味,公子哥心裡特彆滿足,起來就想找那個女傭人。
結果開了門一問才吃了一驚——昨天晚上,江總怕他夜裡難受,讓幾個女傭人在門外守著他,好幾雙眼睛盯著,根本就沒人上他房裡去。
而女傭人的頭兒給他查了家裡的花名冊——江總知道他的性格,就怕他吃了窩邊草麻煩,家裡的女傭人,沒有一個是在四十歲以下的。
這可把公子哥給弄懵逼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的經曆不是曆曆在目的嗎?難道真是做夢?
他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他就開始惡心嘔吐,本來以為腸胃出問題了,結果家裡的醫生一查,表情就十分古怪了“少爺,你這是喜脈。”
他一聽差點一巴掌打在老醫生的腦袋上“你老年癡呆了?我上哪兒找喜脈去?”
可老醫生連忙搖頭,說是真的,不信你上大醫院去查查。
有錢的人當然都是上貴族醫院,這公子哥心說拿來了化驗單就把那個老頭子從家裡給趕出去——擺明是老年癡呆了,白拿錢不乾事兒,還他媽的瞎胡說。
結果到了大醫院,那裡的西醫表情就更精彩了,給他看了一個化驗單,說恭喜你,你真的有了孩子了。
這下公子哥差點沒當場暈過去,說這些醫生都吃撐了嗎,拿他開玩笑?
而那些醫生還孜孜不倦的告訴他,說他可能是個百年難遇的雙性人,就跟某些植物一樣,雌雄同株,可以自己授粉,自己結果,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那些醫生還強烈表示,想研究他一下,看看具體什麼構造。
這下子公子哥才知道他們不是開玩笑,嚇的膽子都差點裂開,當時就落荒而逃。
把這事兒跟江總一說,江總也傻了——自己兒子從小到大都根正苗紅,怎麼可能是雙性人,又怎麼可能突然懷孕?
可事實麵前都是鐵證,江總也是愛麵子的人,隻能花錢把這事兒給壓下去了——自己家好歹也是個名門望族,出了這種事兒,一家子的麵子往哪兒擱?
而公子哥就更彆說了,平時一天沒女的陪著都難受,冷不丁自己變成女的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忽然又看到了那個女人推門進來,還帶了一籃子糕餅,笑眯眯的問他,郎君還好?郎君肚子裡的小郎君還好?
公子哥當時就嚇傻了,這才想起來那個怪夢,知道這個女的不是人。
他立馬就問,她到底想乾什麼?還不快把他肚子裡的東西給弄出來?
那女的微微一笑,說這可不怪我,是郎君你得罪人了。
這下公子哥是真的急了眼了,上去就要抓那個女的,可那個女的纖腰一轉,人就不見了。
他跟上次一樣,隻摸到了一個柔滑的大尾巴。
這下子,公子哥幾乎疑心自己又作了一個夢,可轉臉一看,那一籃子糕點還在台子上。
再仔細一看那些糕點,公子哥立馬看出來了——那不是對門劉家的糕點嗎?
他們這些豪富之家,都有自己的點心師,那天正好劉家老頭兒過壽,做了慶祝的糕餅分給賓客,上麵還有他們家廚師特有的印章呢!
江總知道之後,氣的是咬牙切齒,說自己兒子冷不丁被人這麼折騰,原來是對門劉家用的陰招,他們家本事不小,還請得動狐仙了!
自此之後,那個狐仙偶爾就會上這裡來看看他,還經常給他帶來吃的,還摸他越來越大的肚子,活脫脫跟老公照顧老婆一樣,把公子哥鬨的又氣又怕。
公子哥是個窩裡橫,對他媽是挺凶,可對狐仙不敢有脾氣,隻能每次哀求她,能不能放過自己。
可那個姑娘還是那句話,就笑眯眯的說他得罪人了,她是受人之托來的,人家不原諒他,她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