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爛?她死的這麼慘,是事故還是疾病?
死的越慘,那怨氣自然也就越大,難怪這麼凶。
好不容易等她平息了怒火,車一路開到了她們家,一瞅那個小區,果然讓人刮目相看,竟然是紫陽山彆墅——整個縣城最貴的房子,每一棟,都是天文數字。
我記得張曼跟著安家勇和赤玲做了養小鬼的買賣,就在這裡買了房子。
一進去,果然富麗堂皇,不過涼颼颼的,我立馬打了個哆嗦——沒錯,房子裡確實有鬼氣。
剛想往裡走,梅姨就拉住了我,往鞋架子上指了指,意思是讓我們套上鞋套“你也是出門入室的,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也不知道自己帶,還得浪費我倆,難怪到現在,也隻是個小門臉,沒媽管教就是不行。”
一想也是,確實有人忌諱其他人穿鞋進家門,這麼一彎腰,程星河捅了我一下,順著他的視線,我就看見了一雙很名貴的球鞋,市場價怎麼也得幾千塊錢,一般是年輕人穿的,估摸著是梅姨兒子的。
不過不對啊——我抬頭看著梅姨,她子女宮凹陷,命裡彆說兒子,兒女都不會有,是孤寡終身命。
難道是她老公趕時髦?
可也不對,她奸門也凹凸不平,擺明了婚姻坎坷,雖然有過婚姻,也不得善終。
梅姨見我瞅她,不禁皺起了眉頭“你乾什麼這麼色眯眯的?我警告你啊,彆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可不是你能駕馭的女人。”
我連忙擺手說梅姨你屬實想多了,我不是這種人,就是想問問,你們家除了你,還有彆人嗎?
梅姨一皺眉頭“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目前獨居……說來說去,你小子是不是還是打我的主意?”
程星河在一邊憋著笑,梅姨瞅著程星河,倒是來了一句“他那種眉清目秀的,倒是還行。”
這下程星河跟吃了鱉似得,也笑不出來了。
正說到這裡,一個人推門進來了,是個跟我們歲數差不多的小夥子,那個小夥子染著一頭很張揚的金發,穿著緊身褲和緊身西裝,五官標致,膚白貌美。
這個人的長相倒是跟江總她兒子差不多,柳葉眉桃花眼,一看就是常年流連在女人堆裡的那種。
而他一進門,就皺了眉頭“哎,梅總,誰眉清目秀啊?”
梅總一瞅這個人,愛理不理的說道“這不是toy嗎?怎麼,前兩天叫你,你說忙,今兒有空過來了?”
那個toy露出個職業性的笑容“梅總需要,刀山油鍋,對我toy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說著,這個toy看著我和程星河,上下打量了一番,頓時露出了一臉敵意“這兩位弟弟是……”
你跟誰叫弟弟呢?
梅總跟想起來了什麼似得,跟我們使了個眼色。
我沒看明白,但是程星河比我機靈,答道“我,riverstar,他,sevenstar。”
原來我還有了英文名了。
梅姨一聽程星河這麼上道,彆提多滿意了,對著程星河就擠了擠眼。
那個toy看著我們倆,眼裡的敵意更濃了,冷冷的說道“新人啊?哪個會所的,就跟我搶起人來了,知不知道我混哪個場子的?”
我剛想說話,程星河對著我就努了努嘴,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也明白了。
隻見那個toy穿著七分褲的細腳踝上,也有一根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