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眾神峰被安吉爾毀了大半，費爾南肯定需要個出氣筒，所以沈航已經暗暗把安吉爾給賣掉了。
“好吧！”米迦爾點點頭，帶頭追蹤。
薇薇安拉著沈航，緊隨其後。
沈航看了看薇薇安，忽然有所發現。
“你是不是長高了？”沈航問道。
“沒有。”薇薇安依舊很冷淡的回答。
但沈航一直記得，薇薇安才到自己的下巴但現在，似乎到下嘴唇。
薇薇安長個了？
聽到長個的話題，米迦爾立即敏感的回頭，她也驚訝大叫：“薇薇安，為什麼你還會長？”
“沒有。”薇薇安依舊不承認。
沈航覺得有些不對勁，不死人類的身體都是被禁錮住的，不老不死，就算在怎麼去折騰，畫滿紋身，但如果你不小心被炸的粉身碎骨，等恢複的時候，你又會變成曾經的樣子，如弗蘭西，他曾將自己改造成機器，但身軀被毀後，恢複後他依舊是人的肉體。
不死的人，長個子了？
這是一件很震驚的事情。
沈航腦子很清楚，他明白，會成長的絕對不是人類。
薇薇安，露露安，還有其他的存在。
薇薇安…
她不算是正常人類，所以，她發生異變了？
變異生物，是會死亡的。
“薇薇安…”沈航嗓子有些乾燥，他有些恐懼自己的猜想。
“的確，我現在已經不算是人類了。可以認為我是變異生物的一種，畢竟人類本就是生物圈的一員，我誕生於實驗室，本不是人類。”薇薇安不再隱瞞，慢悠悠的說。
“你…”
“我不會死，起碼沒有多少能夠危險到我的生命的存在。”薇薇安很淡然的打斷沈航的話。
沈航忽然不想繼續追席麗奇了，但薇薇安卻沒有減下速度。
米迦爾皺著眉頭，她也很想繼續長個。
“米迦爾停下來吧！“沈航叫停了米迦爾，這短短的瞬間，他們已經奔出上萬米。
米迦爾點點頭，知道沈航和薇薇安需要靜靜的聊一會。
“我睡覺，席麗奇似乎也停下來了，我們不用急
。”米迦爾說。
沈航點點頭，拉著薇薇安來到一堆亂石前，薇薇安輕輕跳上一塊大石頭，白色的高跟鞋十分的精致。
“想說什麼？”薇薇安主動開口，表情依舊還是一沉不變。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死。”沈航很認真的問。
“會。”薇薇安點頭：“但我的壽命很悠長，我是長生計劃中的一員，你見過露露安應該明白。我們不是正常的人類，雖然以前我以為是，但我找到其他人的資料後明白，我之所以不老不死是因為我們是試驗品。我從露露安，還有另外一個實驗者身上補全了一些基因，所以我開始成長了，但我會死，因為不管是我，還是露露安，還是歐洲那個，我們都沒有永生能力，我們都是愛麗絲的仿製品。”
“愛麗絲的仿製品？愛麗絲對撞機？”沈航問道。
“那是兩個東西，沒有聯係。”薇薇安解釋。
沈航深吸一口氣：“你還能活多久？”
這個問題，他很想知道。
“不知道呢？千年？萬年？百年？十年？或者明年。”薇薇安說著，露出了笑容。
笑的純潔無暇，讓沈航心靈震動，卻難以接受。
“我不許你死。”沈航堅定的道。
“我也不想死。”薇薇安又恢複了正常的撲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