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討論烏托邦嗎？”托婭剛從泳池裡爬出來，她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來到沈航的麵前，彎腰將沈航喝過的冰鎮啤酒倒入口中問道。
她彎腰的瞬間，沈航看到了胸前的誘惑，吞了吞口水，不過很快他感受到薇薇安的視線。立即將目光撇過去。
“是的。烏托邦真的起飛了嗎？”沈航問道。
“那時候世界到處戰亂，各種衛星站，信息站，讓整個世界的信息網極度癱瘓，我們這種普通人忙著逃命，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真假。不過我聽說，飄碎之據就是烏托邦墜落所造成的，起飛的時候其他四大國，憤怒不平，發射各種威力強大的核彈，將其炸落，同時導致半島崩塌。”托婭說道。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這群戰場中的小人物，活下來後，又有多少人知道戰爭的真相。那時候全世界都是戰火紛飛，到處都是爆炸，我們隻知道很慘烈。
但我們隻能疲於奔命。”沈航歎道。
“人類在22世紀，所進行的研究太多了。這世界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我們也不輕鬆。許多研究隨著戰爭毀滅而結束，但依舊還是有的再延續。”安德烈說。
“現在回憶過去的戰爭也沒有多大意義。你提到烏托邦，有什麼用意？薇薇安說過，與她一樣的實驗體中，就在烏托邦裡麵。”沈航想起來不久前薇薇安似乎也提到過烏托邦。好像那個愛麗絲就在船上。
沈航忽然意識到，薇薇安說過，愛麗絲還活著。那麼是不是代表著烏托邦真的飛離了外太空。
不過，薇薇安又怎麼肯定愛麗絲還活著呢？
“我最近查了愛麗絲實驗，實驗最終的結果應該是失敗了才對。”托婭坐在另一邊說。
“失敗？薇薇安可是貨真價實的存在。”沈航說。
“愛麗絲永生計劃，是由一個叫傑克的生物學家提出的，他從一種帶有生命細胞的隕石中提煉出一種
永生細胞，以此細胞融入了人工受精卵中，培育一個具有永生體的新人類。但實驗中，受精卵分裂成五，最終誕生了五個女孩。這五人生來就超越常人的智慧，而為此傑克也改變了原有的計劃，將五人分開實驗，按照一些神話傳說擁有永生能力的物種來進行進化實驗。我們所見過的露露安是吸血鬼，愛麗絲為神明，還有一個精靈名叫莉莉絲，另外一個惡魔叫娜塔莎。而薇薇安則是以人體為原型。”托婭將自己的調查告訴沈航。
“娜塔莎，莉莉絲？莉莉絲不會是理想鄉…”沈航有些疑惑。
“兩個莉莉絲不同的。”托婭說。
“為什麼說實驗失敗了？”沈航繼續問。
“薇薇安是首先被放棄的永生實驗體，百分之九十人體基因的她，很快就檢測出生命力過於弱小，從實驗室舍棄，被高價賣入了另外一個人體兵器公司…這個曆史你應該也知道，畢竟當時你就是被那個公司個俘虜的。”托婭說。
沈航點點頭：“初見薇薇安的時候，她不過十歲模樣。”
“雖然是永生計劃的失敗品，但薇薇安的身體素質也遠超普通人類，而且成長周期也很慢，你見到她的時候，她的年齡應該已經十六歲了。”托婭提醒道。
“她說十二歲。”沈航糾正道。
“而另外的吸血鬼露露安、精靈莉莉絲和惡魔娜塔莎也被轉入另外的實驗機構，傑克等人隻留下一個愛麗絲，因為愛麗絲的生命力最為強大，也是最接近理想狀態的永生者。據說愛麗絲雖然也不足以稱為完美，但她若能繁衍後代，將會誕生不死人類。可惜這個推測還沒有得到證實，愛麗絲與烏托邦一起離開了地球。”托婭說。
“薇薇安的不死之力為什麼會消失呢？”沈航最關心的還是這個。
“這個我暫時也沒調查明白。薇薇安的身體是人類毋庸置疑，雖然有著宇宙來的神秘細胞，但她體內
擁有的最少，據我所知，我們這批活下來的不死人類，試管嬰兒的數量不少，要知道22世紀已經開始講究基因配對，將優秀基因配對誕生更加優秀的後代。”托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