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沈航看著諸般星辰,頓感意外。
“仔細聽。”薇薇安做個禁聲動作,側耳傾聽。
沈航閉上嘴巴,同樣認真聽。
星空之中,卻是傳來歡笑與哭泣兩種聲音,笑得無比歡快,哭的傷心萬分。
什麼人在哭?什麼人在笑?
沈航感覺好奇,但薇薇安卻是目露謹慎。
以她係統級的運算,竟然也查不出此番變化是出去何種方式。
沈航耐心等待她的指揮,畢竟前一陣他就束手無策。
哭聲,笑聲,混雜在一起,哭笑不分,又似乎融為一體。
聲音由小變大,越來越大,宛如有兩個人站在身邊,貼著耳朵一個哭一個笑。
“沈航!”薇薇安仰起頭,星光下格外的燦爛。
“恩?”沈航不知道她為什麼叫自己。
“你知道嗎?”薇薇安說:“這個世界,沒有神明。所以祈禱是沒有用的。我們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我知道。”沈航點頭說。
“但,為什麼人類不去嘗試自己做神明呢?”薇薇安問。
“因為,人,沒有這個資格。大概。”沈航不敢確定的回答。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薇薇安忽然說這個。
“提這個做什麼?你不是也反對神庭議會嗎?”
“如果,我成為了神,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薇薇安轉過頭問道。
沈航一瞬間錯愕,他內心一震後,回答道:“我會幫你成神的。”
薇薇安輕輕笑了笑,很淡。淡到一瞬間又恢複了冰冷。
“這哭聲和笑聲,來自我們記憶中的聲音片段。在特殊的光影下令腦補的記憶細胞放大了這份回憶,也是一種精神性的刺激方法,這些陣法,似乎被我高估了一些。”薇薇安解釋著哭與笑的原因。
“回憶?但為什麼我感覺就在我身邊,好像身邊有很多看不見的人存在。”沈航有些不解。
“看不見的人,那不就是鬼嗎?”薇薇安說。
“鬼?是一種心理作用,所以這個也同理?”沈航有所明白。
“眼前一切皆是虛妄。”薇薇安說了一句,隨後一步
踩出,手上也是拉了沈航一把,在一次撞破黑暗環境,重複灰色的天色。
“沒挑戰。”薇薇安搖了搖頭。
或許是薇薇安的原因,沈航也沒有感覺到這哭笑聲波的可怕。
“其實,一旦我們被那些心理的哭笑之聲影響的時間越來越久的話,心理就會產生不安,同時還會帶到回憶裡去,而在悲傷與痛楚的交疊中,讓人的精神產生紛亂,如果走不出來,或許將會變成瘋子。”薇薇安還是對這陣法的威力講解了清楚。
“但總感覺,你很鄭重介紹的陣法,似乎都不怎麼樣。”沈航雖然第一陣就差點走不來,但仔細想一下,都不過是一些隱藏的催眠手法。與沈航所知道的那些陣法差距甚遠。
“咱們才了不過百來階。或許越往上越困難吧!”薇薇安說。
沈航點點頭,也不敢小覷。繼續往上爬。
又過了一段安全距離,前方看到安吉爾,鬆井和子、卡婭和米迦爾站在原地不懂,安吉爾走在最前頭,大概到了五百階,米迦爾在第二,四百八十階,鬆井和子在四百五,卡婭在三百二。
“安吉爾身上的狐狸不是被驅除了嗎?還能走最前麵?”沈航有些意外的問。
薇薇安回答道:“安吉爾的本身神秘之力就是精神控製與交換,她的精神力十分強大,這些影響精神的陣法對她來說效果不大。”
“精神力嗎?”沈航嘀咕一聲,心想自己和魔刀這般腦內不停的爭奪,理因也很強才對。可為什麼這些奇怪的陣法對自己影響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