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我隻是做骷髏習慣了。”
夏洛特：“你做三百多年人類難道不習慣嗎？或
許某一天你也厭倦做骷髏了。”
瑟琳：“那到時候在說。”
…
兩個人的對話，夏洛特情緒激動，瑟琳則平靜。
完全是兩種不同頻道的溝通。
夏洛特似乎想要挽回什麼，但瑟琳卻是薄情薄涼的放下了過去的一切。
沈航沒有偷聽到最後，但他知道，今晚或許又要陪夏洛特喝一場了。
所以他提前去買了酒，等到夏洛特孤單單一個人走出來的時候，沈航站在街道對麵，朝他揮揮手。
夏洛特看著知己好友，苦笑的走過來。
夏洛特問：“我是不是很傻？”
沈航道：“有一點，不過這才是人嘛？對舊情的懷念。”
夏洛特：“我隻怕就算再過五百年也放不下。”
沈航道：“再過五百年，瑟琳不知道要變成什麼了。但我肯定她早已經不想做人了。”
夏洛特：“你這話，感覺在罵她。”
沈航聳著肩：“我說事實而已。”
夏洛特：“不說了，喝酒去！”
沈航笑道：“哈哈！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可告訴你，現在的我就算整個地球的海水都是酒，我都能喝乾！”
夏洛特：“我要醉，又不要你醉。可惜，喝酒少了艾琳。”
提到艾琳，沈航有些生氣：“她答應我，會慎重考慮。但現在還站在巴納姆拉身邊。”
夏洛特也歎了一口氣：“你知道，當年…是巴納姆拉拯救了她。”
沈航也想起了往事，若非巴納姆拉或許，艾琳會成為一個徹底的活死人。
這個時代的人，每個人心裡都有著心魔。
所以，到現在，依舊有著五萬多人沒有前來科索隆。
“不說這個，先喝酒。”沈航開了酒瓶，夏洛特也開了，兩個人坐在街道邊，什麼也不管的痛喝起來。
喝到天黑，夏洛特早趴下了。
沈航扛起他，扔回了他的家裡。
酒醉的夏洛特，口裡還喊著瑟琳的名字。
夏洛特放不下瑟琳，沈航也放不下托婭。
所以送完夏洛特後，他又來到了托婭姐妹的窗外。
屋內的兩個人早已經睡著，沈航想要離開，窗戶卻打開了。
卡婭穿著白如月光的裙子，撐著下巴，白色的長發如流水一般落下，如柳樹枝條，在夜風裡隨風飄揚。
“沈航哥，你後悔過嗎？”卡婭看著沈航詢問。
沈航疑惑：“後悔什麼？”
卡婭道：“後悔過愛上了三個女人？”
沈航笑了笑：“我對他們每個人說，我錯了，我不該同時喜歡上三個。我是混蛋，我是人渣。但我從未對她們說過我後悔過。我是真心喜歡上她們的，所以為什麼要去後悔。畢竟我們所經曆的時代，是一切都崩潰的世界，所以很難把持住一些東西。”
“那你為什麼拒絕了其他人？比如巫娜？比如我？”卡婭沒有掩飾的繼續問。
“巫娜啊…不算拒絕。而是真的不合適。而你…同意的不合適。我雖然花心，但有些東西還想堅守下。”沈航回答。
“很扭捏。”卡婭的這樣的回答顯得不滿意。
“或許吧！我要是真能人見人愛，我也願意。但有了三個後，才發現，自己真的沒這個操作的能力。結果你看現在…夢露到現在還沒回來，托婭已經徹底將我遺忘。”
“你還有薇薇安。”
“是的，我還有她。或許以後也隻有她。”
“那放棄姐姐和夢露，你以後會後悔嗎？”
沈航沉默了片刻，抬頭看了眼月光。
身影消失在半空，隻留下簡單的兩個字回答：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