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去,烏滔撇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正常無人的客房所有門都會打開的,關閉狀態說明喬歸雁和裴天際已經在了。
房門咚地一聲關閉,於淼淼臉色煞白。
喬歸雁還挺關心這個妹子的,烏滔見她這樣,沒再看於淼淼,免得給施加過多壓力。萬一人精神崩潰了,喬歸雁找他算賬就麻煩了。
烏滔翻出來兩副牌,走到會客區沙發坐了下來:“隻是玩遊戲而已,不用緊張,都坐下來。”
聽了這話,薄文浩立刻就拉著已經僵硬成木頭的於淼淼過去坐下,連聲附和道:“對對對,玩遊戲。”
“不過隻玩牌沒意思,不如我們賭點彆的吧。”薄文浩聲音裡滿滿的殷勤,“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於淼淼猛的轉過頭,雙眼死死地盯著薄文浩,仿佛要把這個人印刻在腦海裡。
她身上可隻有一件連衣裙!
被這個目光狠狠地刺到,薄文浩不自在的扭過頭,就趁著這個空檔,於淼淼猛地一個轉身就從位置上拔腿奔向套房門。
然而房門緊緊
的鎖死,不管於淼淼怎麼弄都沒有一點要打開的跡象。
薄文浩嚇得魂都要飛了,立馬衝了過去把於淼淼死死地扣住。大約過於憤怒,薄文浩在止住於淼淼之後,搞搞的舉起右手,眼看著就要給於淼淼一個巴掌。
烏滔趕忙伸手抓住薄文浩的手腕,神情不渝:“可以了,把人交給我就好了。這個房間門鎖死了,誰都出不去。”
他烏滔,十六歲開始縱橫情場,十餘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
都是什麼鬼!
從薄文浩手裡接過於淼淼,烏滔無視了對方諂媚的表情,拽著心如死灰樣子的於淼淼打開了臥室的門。
烏滔關上臥室門,於淼淼也看到了臥室裡的喬歸雁和裴天際,頓時絕望緊繃的心弦就放鬆了下來,雙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
喬歸雁好笑地走了過去,把於淼淼扶到遠離另外兩個男人的椅子上坐下,給她送了杯熱水,無語地問道:“我記得我們可是有恩怨的,你就不意思意思擔心一下嗎?”
於淼淼冰冷地雙手捧著水杯稍微暖和了一點,順著喬歸雁的話看了看他,又轉頭看了看裴天際,訥訥地說道:“……我好像不吃虧。”
一旁再一次裝作不存在的烏滔:“……”我感覺我有被冒犯到。
不能看人家長得漂亮,長得帥,就不覺得這不是犯罪啊喂!
一杯熱水喝完,於淼淼也完全緩了過來。
畢竟是憑借自己腦子考上首都皇家大學的,於淼淼腦子也不會差,緩過來之後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串了起來,抿了抿嘴,對著喬歸雁問道:“你們是想對付薄文浩?”
語氣十分不解。
於淼淼再不諳世事,也知道薄文浩這樣的家夥,喬歸雁幾個人隨便哪個都能把他搞死,壓根不需要設這樣的局。
不敢讓喬歸雁被誤解,烏滔趕緊站了澄清:“是薄文浩自己聯係我的……”
“但是我沒有阻止,就這樣看著你進來了。”喬歸雁打斷了烏滔後麵的話,主動開口說道,毫不在意地給自己維持原身那凶惡形象。
於淼淼怔了怔,盯著手裡變得空空蕩蕩地杯子,苦笑一聲:“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
“如果不是這樣,我也沒那麼容易死心,哪怕知道……人總是心存僥幸的,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及時止損。”
“我要報警,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