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身邊潔白的嬌軀,李蒙淡然道:“既然你已經決定,我也就不勸你了,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食言,安心的等消息吧。”
眼前的男人可是攝政王,身份尊貴,他的話卡拉自然不會懷疑。
“大人,讓我為你穿衣吧…”
起身坐起,卡拉光著身子下了床,侍奉李蒙穿衣。
看著眼前光著身子的卡拉,李蒙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雙手張開,任她擺布。
身處高位越久,李蒙越習慣被人侍奉,被人伺候的感覺的確不錯。
不一會,在卡拉的侍奉下,黑色的長衣穿在了李蒙身上。
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李蒙上下打量了卡拉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行了,好好洗個澡,然後就去休息吧,今夜就不用侍奉王後了。”
臉色微紅,卡拉微微低下了頭,輕聲道:“是…”
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再次看了一眼光著身子的卡拉,李蒙轉身向澡堂大門走去。
直到李蒙離開了澡堂,在浴池邊,卡拉還是傻站著。
好一會,卡拉才神情恍惚的步入了池水中,讓炙熱的水流包裹全身…
離開澡堂後,李蒙便徑直的前往了貝芙麗的臥室。
“大…大人,夫人已經睡下了…”
在臥室門口,李蒙被一個女仆攔下了。
右手伸出,李蒙抬起了女仆的下巴,淡然道:“怎麼,你想攔我?”
臉色微紅,女仆的目光有些飄忽,她低聲道:“是夫人,夫人說了,大人要是來了,就說夫人已經睡下了,讓…讓大人回自己的房間睡。”
鬆開了女仆的下巴,李蒙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讓開。
麵露難色,最終,女仆還是怯怯的讓開了道路。
淡淡一笑,李蒙輕輕的推門而入,走了進去。
時間已經不早,在澡堂中,李蒙可折騰了卡拉不短的時間,快到半夜了。
房間中有些昏暗,多數的油燈已經熄滅,隻有兩三盞油燈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在那張床上,李蒙看到了側臥著的貝芙麗,她麵對著窗戶,李蒙隻能看到她的背影。
來到床邊,李蒙脫下了身上的長衣,身穿一身內杉爬上了床,鑽進了毛毯之中,從背後摟住了貝芙麗,把那具柔軟的嬌軀攬入了懷中。
嬌軀剛入懷,貝芙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貝芙麗身體不便,無法侍奉大人,大人還是回房吧,莊園中年輕的女仆很多,我讓卡拉給您安排幾個乾淨的,定不會讓大人失望…”
頭埋到貝芙麗的脖間,李蒙深呼吸了一口氣,悶悶的道:“怎麼,在你眼中我就那種無女不歡的色魔嗎?”
聞言,貝芙麗急了,連忙解釋道:“不,不是,貝芙麗絕無此意,不是這個意思,貝芙麗隻是…”
“我知道…”
右手從貝芙麗的腰間穿過,放在了貝芙麗那圓鼓鼓的肚子上輕撫著,李蒙打斷了貝芙麗的解釋,口中道:“不用多說,我知道,也很明白你的心思,今夜我隻想安安靜靜的抱著你睡上一覺,貝芙麗,你不會趕我走吧。”
感受著背後環抱的溫暖,貝芙麗臉色微紅,低聲道:“貝芙麗怎會趕大人走,大人想留下就留下吧,有大人在,貝芙麗也睡的安心。”
在床上,兩人靜靜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暖。
良久,貝芙麗的聲音響了起來,很溫柔,聲音很是靈動。
“大人,您這次來到莊園會住多久?”
大人為何會來到這裡,為何從南方的前線退後,貝芙麗不知,也不想去問。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有些事情她不應該知道,大人來了,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侍奉,僅此而已。
輕撫著貝芙麗的大肚子,李蒙輕聲道:“數天的時間吧,怎麼,你不向我問問威利斯的情況嗎?”
轉過身,貝芙麗把頭邁入了李蒙懷中,幽幽的道:“威利斯有給我寫信,戰場上刀槍無眼,我雖然有些擔心,但也能夠理解,身為男人,他有著建功立業的心思,我身為他的妻子,能夠做的唯有支持他,就算身死沙場,也是他的命,更是我的命。”
輕攬著貝芙麗的腰肢,李蒙淡然道:“你倒是想的開…”
李蒙不會向貝芙麗保證威利斯能夠活著回來,正如貝芙麗所說的那般,戰場上刀槍無眼,身死隻在一瞬之間,無人能夠左右戰場上的生死,哪怕李蒙也不會列外。
身為軍人,戰死沙場本就是宿命,就算身死沙場,這也是威利斯的命,怨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