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中也君呢。”森鷗外推門而入,看著檀君和被檀君抱著的的詩人中也。
“你是……森先生?”草野心平看向了進門的人,花了點時間才認出來了。
“哎呀,竟然是認識我的嗎?”森鷗外驚喜。
草野心平露出了糾結的表情:“呃,不,大概是認錯人了?”
“當然是認錯人了。”詩人中也也冷靜了下來,示意檀君把他放下來,“這樣的邋遢的不修邊幅的大叔哪裡像是森先生?而且森先生已經死了快二十年了吧?”
除了詩人中也要打太宰的時候,檀君的表現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後輩。
他鬆開詩人中也,還把他的衣服整理好。
詩人中也個子小,而且有一張看上去很嫩的臉,但是他的神態卻莫名地讓人有點火大。
突然死亡的森鷗外:“……”
乾部中也:“……”
等等,這個中原中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張嘴這麼欠啊!
乾部中也仿佛看到了一個和太宰治欠揍程度不相上下的人。
然而這個人似乎是另外一個他自己。
草野心平扯了扯檀君的衣領,把檀君扯到他身邊:“檀君,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已經死了。還有這裡……不是我們的那個年代吧?”
草野心平是最能看出來現在時代位置的人。
畢竟他是死的最晚的那一個。
詩人中也大概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他一扭頭看到死了半個多世紀的中原中也可是被嚇了一大跳。
他即使和中原中也關係好,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害怕。
“關於這個我很難解釋的……”檀君也低聲和他說道。
隻要中原中也不和太宰鬨起來,他和草野心平的關係就很不錯。
檀君在寫之外也會寫詩,和草野心平交流起來也很有趣。
“檀君,在和彆人說什麼呢?”首領宰扯著檀君的衣服。
“啊,沒聊什麼。”檀君茫然道。
草野心平覺得檀君一如即讓地被太宰吃的死死的:“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太宰吧?”
草野心平早就發現問題了。
詩人中也也就是自吹自擂,自認為自己武力值高超,如果沒有專門練習過,人類的戰鬥力和身高體重是成正比的。
就中也的身高和體重。
雖然首領宰嘲諷是姑娘的小粉拳有點誇張,但是詩人中也真的是很難傷到人,頂多就是把人打到火氣翻湧。
彆問這種事情草野心平是怎麼知道的。
和中原中也一起喝過酒的人都挨過打。
他、檀、安吾、太宰……哪個沒被打過?
其實也就是太宰那個家夥挨打挨罵不太會還手,換他們任何一個,都會躲開醉酒中也的攻擊。
但是眼前的太宰……不是他說,膽子也太大了。
主動撩撥詩人中也,而且完全不見有半分氣弱。
不過確認這隻太宰不是他們認識的太宰還是因為看到了另外一個中原中也。
“是的。”檀君點了點頭。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首領宰揚起下巴:“我才不是那個膽小鬼呢。”
……像是翹尾巴的黑貓一樣。
檀君無奈。
再說,說作家宰是膽小鬼?
檀君覺得這可未必吧。
隻是作家宰的膽小溢出來了,而首領宰的膽小是藏起來的。
這個品種的黑貓都是膽小鬼。
沒有例外。
“看出來了。”草野心平和首領宰的接觸時間不長,不過首領宰很會裝,即使是長時間接觸怕也是很難看出首領宰的本質。
那邊詩人中也的反射弧似乎有點長:“等等,檀!”
“那個……我知道中也你想問什麼,有些事情稍微等會再談。”檀君看著森鷗外和乾部中也。
“……哈?他們原來是敵人啊?”詩人中也看著乾部中也,“你辭了吧。好歹是另外一個我。”
乾部中也一頭霧水,但是卻瞪大眼睛:“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你一句話……我們還不熟!”
檀君:“……中也還是一如既往地任性呢。”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受不了他,覺得這個人太過於自我了。
“是灑脫。”草野心平搖了搖頭,“沒有灑脫的靈魂怎麼能做出好詩?”
首領宰心說看著中原中也和中原中也吵架,這可真是名場麵啊。
而且看樣子……乾部中也似乎乾不過詩人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