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這一步,擦擦碰碰,自然不必在意,緊緊相擁,空間也足夠夠用。
片刻之後,兩人進去了。
留下一地淩亂的衣衫。
心頭確實有對未來的迷茫,隻是想想就覺得頭疼,之前那種莫名的沉重感覺也重新背在了身上。
但卻詭異的心安了。
原來有些負擔……
背著比放下,更讓人輕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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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一夜無眠。
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尤其是強行維護幽冥十殺陣的完全,對蘇閒的精力消耗大到了一種驚人的地步。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還有這麼多的餘力。
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完全不顧忌身下的少女初初破身。
少女也是毫不顧忌自己的痛楚,拚命的向蘇閒索取,仿佛要將蘇閒完全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好像這已經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歡愉,要將這感覺完全的銘刻在自己的骨子裡一般。
一次一次又一次……
幾乎將少女徹底灌滿。
蘇閒和謝韻韻。
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根本說也說不清……
也就是蘇閒是條鹹魚,倘若換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說不得已經一路裝逼打臉,將整個謝家都視作生死大敵,而後徹底將這個偌大的家族給掀反了。
結果,沒想到,這樣的兩個人,竟然反而走到了一起。
更發生了最為親密的關係……
尤其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個薛襲人。
但此時此刻,兩人眼裡,卻隻有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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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艦一陣顛簸。
飛入了虛空之中。
之前之所以乘坐那未完成的星艦來進行蟲洞跳躍,恐怕便是為了能夠將那張死亡免責書放到所有人的身上。
但現在……
自然不必那般耽擱大家的時間,甚至於,還可以利用這段飛行的時間讓所有人都好好休息一下。
而充斥著無儘春情的房間裡。
謝韻韻早已經因為疲憊過度,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還緊蹙著秀氣的眉頭,似乎正承受著多大的痛楚一般。
確實……
蘇閒不停的索取,她不停的渴求。
甚至於睡去的前一刻,還在嘶聲的央求……然後下一刻,就那麼睡了過去。
蒼白的臉色甚至於讓蘇閒還很擔憂的試了下她的鼻息,才知道她沒死。
連續多次的釋放。
本來激蕩的心思也徹底清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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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呢……
真的做了。
並非是醉酒或者是被人強迫,而是自己真正主動的……
做了對不起薛襲人的事情。
其實真要是其他人,可能蘇閒的愧疚心思還要淡些,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而與襲人的話裡話外,她其實並沒有很排斥自己跟彆的女人有瓜葛的意思。
可那是韻韻呀……
唯獨謝韻韻,對薛襲人而言,是絕對不可碰觸的禁忌吧?
自己卻偏偏碰觸了,並不是把謝韻韻當成了薛襲人的替身或者彆的什麼,而是就那麼直白的把她給上了。
“好歹也算是主動,總好過被逆推吧?起碼我的男人尊嚴算是保住了。”
這時候,蘇閒也隻能這樣自嘲的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