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怡人本來其實是不打算插手太多的……就像之前宛如說的那樣,她不想成為她最討厭的那種人。
當年,她的母親還沒有太過逼迫她,但宛如的母親卻激進到幾乎是將自己的女兒生生迷昏然後丟到彆的男人床上這種事情來。
僅僅隻是為了拆散她們兩個。
如今想來……
她仍然恨的牙根癢癢。
薛怡人知道這恨意到底是如何深沉,所以她不想日後,她的女兒也這樣恨她……
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死也不想她恨她。
她貪玩,但她也是個母親,母親的天性和職責,她都有。
可問題是現在韻韻都懷孕了,對方還僅僅隻是把她當朋友?
薛怡人隻是一想便忍不住氣結,這得多人渣才能乾出這種事情來?
不過……
她臉上突然露出了古怪神色,想起了自己從謝長安那裡聽來的說法……
似乎,是自己女兒強暴,額……再不濟也是勾引。
男人到底多控製不住自己,她可是很清楚的。
這麼說來,還真的可能是韻韻她自己的選擇……若真說全都是那個蘇閒的錯,還真有點冤枉了他。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她看向了許宛如,問道:“老實說,你彆看我現在一臉淡定,其實我心裡慌的一皮,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可能我是有點旁觀者清,或者說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我其實真的覺得,她們兩個挺般配的。”
許宛如懷念道:“說實話,看到你們就好像看到了我們兩個當年的模樣,我沒告訴你也就這個原因了,我真的不想成為我最討厭的那種人,所以,對不起,怡人,是我的錯。”
“我們這有可比性嗎?”
薛怡人心道這可是還牽扯到我的小妹呢……
自己送的小雨衣,很可能被用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這哪能比?
但宛如素來比自己穩重,也比自己更會處理諸多事宜,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被任清雲幾次三番親自邀請,請她來擔任校長之職了。
而她與自己的關係,又是絕對不會坑害自己。
她的意見,自然極有參考的價值。
她問道:“你是讓我同意嗎?”
“這要看她是否有一個開明的母親了。”
許宛如正色道:“當初我們的母親都反對我們,但我曾經見過蘇淘的母親……是一個很開明的人,或者說視孩子的幸福重過一切,如果你能接受,那就接受,但如果不接受……”
“等等!!!”
薛怡人感覺自己有點懵了。
她震驚道:“你說誰來著?蘇淘……是那個蘇閒的妹妹嗎?”
許宛如不解道:“是呀,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薛怡人無奈道:“蘇淘的母親自然也是蘇閒的母親,當然,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但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非要繞一個彎兒?”
“我怎麼不太明白你什麼意思?”
“我也有點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兩女麵麵相覷。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