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大師,我剛剛聽這水雲宗的弟子說起……說你們被人圍攻了?”
雲澈剛走。
道天行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稍後再說。”
蘇閒回頭看了眼正自沉睡的林雨,出了房門,叫小二再開了一間上房。
進了房間,這才歎道:“倒是你,道域主,你來的可是比我想象中晚了不少。”
“慚愧,這人對我明顯極是熟悉,那虛空銀梭乃是昔年我與亡妻的定情信物,重要無比……因此,看到此物被吸走,我這才失了方寸,結果誤中敵人奸計,被困在陣法之中,若非司大師剛巧經過救我出去,說不得,我恐怕還得一個時辰才能破陣而出,更遑論找到蘇大師了!”
道天行長歎道:“現在看來,蘇大師所言不差,我道域之內,確有奸細……在咱們前腳剛離開道域之後,他後腳便將咱們的信息給泄漏出去,讓這些人得以從容算計,將我們給算計的死死的……唉,幸虧蘇大師你無恙,不然的話,說不得我已成為我道域的千古罪人了。”
“奸細……有頭緒嗎?”
“沒有。”
道天行皺眉道:“蘇大師身份重要無比,因此,縱然連那些供奉們都沒有資格前去送大師與我等出行,而當時送行者,皆是我道域的骨乾成員,人人都沒有出賣我道域的理由……我已經以秘法通知師弟,讓他調查在我們剛剛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到底有誰行蹤不定了,當能找到奸細的下落。”
他問道:“對了,蘇大師,聽水雲宗的弟子們說起你與他們已經起了衝突,你有沒有查到對方的底細?”
“對方的底細嗎?”
蘇閒皺眉道:“來人隱藏的很小心,武尊和鬥尊都有,隻有金丹修士……看來是因為……”
“他們的元嬰修士用來對付我了。”
道天行皺眉,說道:“兩名元嬰修士,兩名金丹巔峰的陣法修士……對方這次可是真正下了血本了,可惜,七名元嬰級彆的高手……嗬嗬嗬嗬,他們這次恐怕是傷筋動骨了。”
雖然戰績驚人,但他臉色卻相當難看。
對方竟然下了這麼大的血本……顯然,殺蘇閒之心堅決無比。
事實上,若是蘇閒的實力低上那麼一點兒,說不得現在道天行看到的已經是他的屍體了。
“這次是我的疏忽了。”
道天行歉然道:“但現在看來,動手之人定然是另外三大聖地無疑……也隻有四大聖地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起如此驚人的力量,這股力量若是用來進攻其他聖地的話,都能給對方造成極大的損失,而且當初那困我之人,明顯與我相識,隻是其隱藏手法太過神妙,連我也看之不穿,可恨,竟然沒能抓住對方的尾巴。”
“倒也不儘然。”
蘇閒說道。
“什麼?蘇大師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對方隱藏的很好,武尊、鬥尊和元嬰修士都有,明顯是害怕被我們發現他們的真實身份,但事實上,他們還是留下了不少蛛絲馬跡的。”
道天行驚喜道:“什麼?蘇大師你知道對方的身份?”
“我不知道。”
蘇閒沉吟道:“但當時最初找到我們的家夥說了幾句話,倒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他說,就算是水雲宗的風廣忌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大爺,唔,當時那人還訓斥過自己的同伴,稱呼他為老三,我便想是否有大爺和三爺,當然,也許這個大爺其實僅僅隻是大爺的意思,並非是我所指的大爺,但這總歸是一條線索,若是能找到那個名為風廣忌的修士的話,詢問他大爺到底是誰,不就知道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偵查點。”
道天行說道:“我稍後便以秘法聯係師弟,讓他尋找這位風廣忌……”
蘇閒說道:“事實上,剛剛那雲澈便是風廣忌的弟子,想來他應該知道他在哪裡。”
“我這便去找他。”
道天行說了一聲,飛快的轉身,往樓下奔去……顯然,是找那雲澈去了。
留下了蘇閒和頗有幾分尷尬的司欣悅。
或者說,從雲澈口中得知蘇閒竟然以一己之力斬殺五位同級高手,而且當時應該還另有一名高手在旁窺伺,結果卻都不敢出手。
旁人不知,但司欣悅可是從道天行口中聽到了。
那隱藏的主謀,實力之高,恐怕足可與他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