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後一道男人的聲音傳來,“我這有紅茶你喝嗎?”
洛沙凋轉過身來,發現是尤典珥,她在婚禮上見過。
私底下,聽沈霸天的爺爺談起過他,說這人性格豪爽,粗中有細。
洛沙凋掃了一眼,他手裡端著的紅茶,心想果然如此。
蛋糕吃多了容易膩,紅茶剛好解膩、暖胃。
洛沙凋接過茶,感激得對他笑了笑。
然後,看到在他身旁的沈霸天,挑了挑眉。
她不明白,從昨天起就對她避之不及的人,究竟為什麼又晃悠到她麵前。
洛沙凋舔舔嘴唇猜想,莫非是食髓知味了?
沈霸天被她怪異的眼神,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莫名的感覺自己,似乎又失去了什麼。
他扶了下額頭,儘量將怪異的感覺,拋到腦後。
再抬起頭時,沈霸天一臉冷傲的表情,語氣不容置喙:“女人,今晚宴會結束之前,你不許說話,記住了麼!”
“……”洛沙凋古怪的看向他。
這不是沈霸天的爺爺,怕孫子在宴會上被她氣瘋,在電話裡,跟她做的約定嘛!
他為什麼又說一遍?
洛沙凋眯起眼睛,聽這語氣似乎另有內情!
果然,尤典珥毫不猶豫的把沈霸天賣了。
“小天說,他讓你閉嘴,你就不敢說話。還跟我打賭,你要是開口說話給我一輛車,你要是唱首歌就給我一棟彆墅。”
不顧洛沙凋投來的震驚的目光。
沈霸天一副你瘋了麼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看著尤典珥:“打賭這種事,你怎麼能說出來?”
尤典珥無所謂地擺擺手:“誰規定打賭就不能跟當事人說了?不要在乎那些細節。”
在沈霸天要吃人的目光中,他側過頭,繼續鼓動洛沙凋,“我不知道你是啥脾氣,要是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隻要你唱首歌,咱兩彆墅對半分怎麼樣?”
這就坐地分贓了。
沈霸天對上洛沙凋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目光,那一刻,他絕望的想用所有的資產買一個東風快遞。
毀滅吧,這該死的世界!
“你不要擔心唱歌跑調,我不會笑話你的。”尤典珥喋喋不休地勸說聲傳入耳中。
恍惚間,他竟然產生一種誦經超度亡靈的感覺。
死亡讓他變得平靜,沈霸天麵無表情的想,‘她唱得好著呢,大鼓都會。’
“聲音大小無所謂,能讓我聽到歌聲就行。”
沈霸天心中嗬嗬一聲,‘跟大喇叭似的,小心耳朵被震聾。’
俗話說:沒有撬不動的牆角,隻有不努力的朋友。
洛沙凋似乎是被說動了,眼睛越來越亮,輕合的嘴唇,慢慢張開。
沈霸天木著一張臉想:‘女人,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