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左邊兒跟我一起畫個龍,
在你右邊兒畫一道彩虹。
來左邊兒跟我一起畫彩虹,
在你右邊兒再畫個龍。”
尤典珥興奮的睜大眼睛。對,就是這個聲音!
洛沙凋停下動作,衝他豎起大拇指。
“聽到沒,聽到沒!就這個歌。”尤典珥激動的衝著沈霸天比劃著動作。
他太難了!聽了二十多年的歌,從來沒這麼費勁過。
尤典珥眉飛色舞,對沈霸天說:“彆墅鑰匙呢,快掏出來!”
沈霸天看他亢奮的樣子,神色複雜。他冷酷地說出了真相:“她隻是嘴唇動了,並沒發出聲音,你剛才是產生了幻聽。”
“不可能!”尤典珥立刻否定,指天發誓,無比認真道,“我聽的特彆清楚,腦子裡現在還回響著剛才的聲音。”
像是怕沈霸天不相信,竟然還唱了起來。
“在你胸口上比劃一個郭富城,左邊兒右邊兒搖搖頭。兩個食指就像兩個竄天猴,指向閃耀的燈球。”
沈霸天同情地歎了口氣,這首歌太過洗腦。當初洛沙凋在家裡放《野狼disco》,他隻聽了幾句。上班的時候,魔性的曲調不斷在他腦海裡回響。
尤典珥應該是看到洛沙凋的舞蹈,觸發記憶,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回響起了旋律。
沈霸天看他固執的樣子,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提醒道:“她畫完龍就不跳了,你哪來的郭富城!”
尤典珥一頓,回想起來也感到奇怪。沉思了一會,恍然大悟,似是想通了,“我剛才太嗨,記差了。但我真的聽見洛沙凋唱歌了,她聲音不怎麼好聽,有點啞。”
看沈霸天不信,尤典珥轉頭看向洛沙凋,問道,“你剛才是唱歌了吧!”
洛沙凋回了他一個,富有深意的笑容。
尤典珥像是得到了肯定,拉住沈霸天的胳膊,“你看我沒說錯吧,她笑著承認了。”
沈霸天:“她是在嘲笑你說錯了。”
尤典珥:“不可能,她笑是我說中了。”
沈霸天:“她笑你像個白癡。”
尤典珥:“她笑我耳朵好使。”
沈霸天:“閉嘴,聽我的!”
尤典珥:“我不!”
沒救了,埋了吧!
沈霸天冷酷的想。
冰島似乎不錯,他記得家裡下個月有一艘開往那裡的船,可以順路捎上他。
洛沙凋興致勃勃地看著倆個人,在一旁偷笑。
“我當是誰呢?鬼鬼祟祟躲在角落裡,原來是吃軟飯的兒子!”一個嘲諷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
沈霸天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