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陰天時會有點酸痛,但比起癱瘓那幾年要好上很多。”謝一凡感激道,“多虧了峰哥的照顧,要不我也不會這麼快就站起來。”
洛沙凋心疼他,抬起下巴,故意裝作頤指氣使的樣子道:“那是他應該的,誰讓他當年撞了你!”
“當時是我發瘋了,沒看車就衝入車流,最後倒連累了他。”謝一凡搖頭感歎道,“我感激峰哥撞了我,要不當年我就成了殺人凶手了。”
洛沙凋好奇地問道:“你想殺誰?肖葆嗣還是成尚?”
謝一凡倒也坦誠,直言道:“我想殺肖葆嗣。成尚畢竟是女孩子我不會動手的。”
洛沙凋不解:“可是,是她讓肖葆嗣欺負的你啊!”
謝一凡垂眸,淡淡道:“那是因為我的私心,令她不安了。”
洛沙凋不喜歡他這種,不分對錯,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的包子性格。張口剛要反駁,就被謝一凡打了個手勢阻止了。
謝一凡繼續說道:“當年我去外省陪外婆看病,在租住的旅館旁,無意中看到見成尚跟一個中年男人舉止曖昧。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馬路對麵的豪華賓館。我當時心裡好奇極了,於是偷偷跟了上去,在賓館外的一個角落裡躲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成尚出來了,麵色不悅。這時有一對中年男女走到她麵前,小聲說了什麼,成尚跟他們發生了爭執。
我聽見她說‘你們為什麼沒有上去?’
那女人解釋道‘那男人坐的車好幾百萬,這樣的人咱們可得罪不起。哎,他也沒少給你錢吧,就彆再計較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謝一凡苦笑道:“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的母親和繼父。
她繼父好賭成性,母親又好逸惡勞,於是用這種方法賺錢。
知道真相的我,內心陰暗的竟然有一絲竊喜。我主動找到成尚,說知道她放白鴿的事了,並提出來想要跟她做朋友。現在想來,不堪的秘密被人知道,當時她一定很害怕吧。”
洛沙凋沉默,不知該說些什麼。
謝一凡繼續道:“再說我被霸淩,成尚並不是發起者。在那之前,我就被同學所孤立,肖葆嗣隔三差五地毆打我一次。成尚隻不過起了催化劑的作用,提前把我逼瘋。”
洛沙凋想起資料裡的內容,問道:“是因為衣服的事嗎?”
謝一凡點頭道說:“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