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寧夜寒的預料,燒火丫鬟背後的人不是李傾寒,是李傾寒的夫人,“白塗”。
“是李夫人,是李夫人讓我做的,我的哥哥賭博欠了好多錢,她讓我把那棵草放到少夫饒藥裡麵,她就會幫我哥哥還錢。”
“我全了,求求您,放過我啊!”
燒火丫鬟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那隻手血肉模糊,她自己滿臉鮮血,不停地哭喊求饒。
寧夜寒眸中閃過狠厲的光,“白塗,又是這個毒婦!”
兔兔可是她至親的姐妹,她不僅將兔兔關在暗室不給吃不給喝,整日折磨。
而且現在還收買了府裡的人下毒。
將手上的鞭子用力扔到地上,揚起一陣塵土,下令道:“將人拖下去處理了。”
“是。”
兩個暗衛突然出現,將燒火丫鬟拖了下去。
“啊,不要,求您放我一命,我家中還有嗚嗚嗚……”
寧夜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暗衛一手捂住丫鬟的嘴拖走。
這時醫師抓好藥過來,寧夜寒走過去,留下一句話:“帶上幾個暗衛,將府裡的那些人好好整頓一下。”
他還沒有忘記,這府裡還有李傾寒的人。
管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帶著暗衛去查。
不查不知道,府裡居然有好幾個不同勢力安插的探子。
將簽了死契的打斷一隻手發賣出去,另外的趕出去永遠不能到皇城來。
寧夜寒放心地將事情交給管家去做,而自己親自去簡要,給白塗喂藥。
找按理來昏迷的人一般都沒有辦法喝藥,白塗一開始也是。
但寧夜寒在她耳邊哄了兩句之後,她就乖乖地張嘴口口將藥喝了下去。
喝的時候眉頭緊皺,很不情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