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琨山頓時腦中隻有那一片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耳根子開始發燙發紅。
什麼台詞劇情都想不起來。
矮牆上的白塗沒發現,搖著頭嘖一聲,笑得痞氣,“瞧你,都被打成熊貓眼了。”
謝琨山一愣,捂住被打腫的那隻眼睛,有點惱羞。
“不關你的事!”
白塗笑著從牆上跳下來,動作帥氣利落,那抹白色再一次撞進謝琨山眼裡,讓他臉都紅了起來。
幸好現在是傍晚,看不太清臉上的真實顏色。
馬尾一甩,白塗走到謝琨山麵前要掰開他的手,“喲,原來還有脾氣啊,讓我瞧瞧打成什麼樣了?”
“不!”
謝琨山抵死不從,他才不要讓喜歡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最後力氣賊大的太妹還是掰開了他的手,然後放肆地笑了出來,笑夠了湊到他麵前道:“你一個男人這麼菜雞,老被人家欺負,以後我罩著你怎麼樣?今誰打你的,我去幫你收拾他。”
少女離他很近很近,幾乎臉貼著臉,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她的呼吸,是奶糖味的。
謝琨山眸中有一絲癡迷,臉上的紅已經遮不住了。
……
白塗一都是與謝琨山的對手戲。
一開始挺好,後麵也不知道怎麼了,不是忘詞就是看著她發呆,ng了不下三十次。
彆她,連導演都不耐煩了。
第三十四次ng,導演揉揉太陽穴,讓謝琨山回去好好休息,多琢磨琢磨劇本。
轉過身又誇白塗演技好,她以後一定是影後的料。
導演誇白塗,是有劉哥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真的被驚豔到了。
本來對她不抱有期待,但最終她演的居然這麼還原靈動,比他腦海中自己想象的那個更豐滿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