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彆快,確定關係後白塗和溫寧整日黏在一起,溫寧紮破白塗的手指頭取了兩滴血。
溫寧揉紅白塗的手指,拿針刺的時候,白塗忍不住彆過頭,雙唇緊抿。
“好痛啊!!!!”
【宿主不哭,我給你呼呼。】
626麵上在安慰宿主,實際上已經暗戳戳地把宿主被紮手指而疼痛難忍的這一幕錄了下來,以後宿主要是想舉報它,就拿出來威脅她!
哼哼。
也不知道為什麼,626的芯子逐漸變黑,而外表還是一個單純的傻白甜係統。
“為什麼要紮手指,從靜脈抽一管血都可以啊,為什麼要紮手指!”
白塗真切地覺得,手指被紮破時的那一瞬間,那個痛,實在是太難忍受了。
她寧願抽一管血,也不願意紮手指流兩滴血。
溫寧把兩滴血封存好,放進冷藏,然後又抱起白塗,兩人賴在沙發上。
直到第二早上的鬨鐘響起,溫寧睜開眼看著厚重窗簾透露出的一點點光,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身邊的白塗還逼著眼睛熟睡,隻是沒有及時關掉的鬨鐘鬨得她直皺眉,捂著耳朵翻了個身背對他。
溫寧輕笑一聲關掉鬨鐘,這才相信。
他和白塗真的在一起了。
以前他覺得那些因為談戀愛而荒廢學業的同學特彆蠢,談戀愛哪有做實驗搞研究有意思,那些女人又矯揉造作嬌滴滴的仿佛一碰就會碎一樣,要寵著護著,什麼亂七八糟的生日、六十紀念日、一百紀念日、兩百紀念日,記不住就要被罵得狗血淋頭,罵著罵著還會開始哭,什麼不愛她……
之前同學舍友身上發生的種種事件,讓溫寧對談戀愛這種事的觀感直線下降。
直到昨,一休假就會在書房坐一看資料,甚至會忍不住跑回研究所做實驗的他,居然跟白塗黏在一起浪費了整整一。
他們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各種動畫片、偶像劇、古裝劇,他靜靜地看,她對著那些服裝造型演技劇情評頭論足,但的話並不讓人難受也沒有惡意,隻是調節氣氛。
快到深夜的時候,他還有些戀戀不舍,想要繼續看下去。
可是不行,他今不僅要上班,最重要的還是檢測白塗的血樣。
離開前就像他之前不屑的蠢貨同學一樣,摟著白塗親親抱抱,恨不得把她縮揣進兜裡帶走。
溫寧走後,白塗拿起遙控轉了台。
正在播報關於聯港浮屍的最新消息。
專家稱已經化驗過浮屍的血樣,血液中不含有病毒,但是經過數次試驗後,他們發現浮屍的血液注射到生物體,如白鼠、麻雀等動物的體內,他們在一定的時間後,身體上會出現類似魚類的鱗片,少則十幾片,多則覆蓋半個身子。
但無一例外,這些動物都沒活下來。
活得最久的白鼠也隻在注射血樣後活了兩個時,然後渾身抽搐斷氣了。
專家稱,這種血液不含任何一種人類已知的病毒,但是本身就具有很強的攻擊性,是對基因的攻擊性,注射後基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改變,而人體自身的免疫係統會識彆已經基因突變的細胞,進行攻擊。
也就是所謂的排斥,手術更換器官後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隻需要用免疫抑製劑就好,可這種集體的基因突變顯然比更換器官的排斥要來的更猛烈,實驗用的動物大多死於自身免疫係統激烈的免疫反應。
這種詭異的基因,像是癌細胞一樣瘋狂地擴散,改變原有的基因結構,比癌細胞更恐怖更迅速,比任何一種已知的病毒更可怕。